秦修远一愣,摇摇头,“得问师爷。”
“你们男人真是无法无天呢。”
等人一关门,望舒感叹一句,“我们做女人太可怜了。你们上面空空,缺了一斤,下面就那才堪堪补了二两,就让你们厉害得要上天了!”
正喝茶的秦修远,一口喷出来,“胡说什么啊!”什么上面缺一斤,下面补二两的,“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我是半点不敢耍这威风。”
强调,“典妻鬻子,那是畜牲。律法还是得修修,这样的男人赐他公公,直接入宫给你耍威风。”
嗯?咦?“皇宫是什么很脏的地方吗,专收这些废柴公公?等你打下宁古塔,就搭配到那里去自生自灭。”
望舒不想耍威风,倒是被他两句哄开来,“那些地方真有装神弄鬼搞谋杀的求雨仪式?”
赐他公公,原话还是她在酒楼说的呢。
探探妇人的发根,“以前是有呢。这会还没到那个地步,我已经发令下去,若有人真要效仿前朝献祭童女,那就改过来,让他们以至诚之心献祭至阳精华之物,必是身先士卒,从自己做起,自家做起。”
说白了,就是谁提出就噶谁,嘎了自己还不够诚心,把家里人也嘎了,才够诚意。
先噶神婆,支持神婆的人那就是连坐献祭。
啧啧,绝啊,妙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呢,夫君威武!”
秦修远觑人,“诚蒙夫人指点!若不是你提醒,我还反应不过来。现在及早预防,挺好。”
下手取蛋法,是他这妇人的一贯作风。
他自个觉得挺好使就是了。
“多亏梁举,他瞧见城外求雨呢,我们说远去,才晓得以前那样丧心病狂呢。”望舒抓紧被人撩开的领口,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不赶紧给大伙指一条光明的路,免得误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