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行拉着女儿去医院里里外外检查了身体。

直到最后诊断是没有受到强迫或者引诱。

我才放心下来。

而女儿早已经被吓坏了不愿意理我。

趁我去拿体检报告的时候。

她就又跑了!

电话也不接。

我像是个失败者一样在马路边上一边哭一边呼喊。

狼狈不堪。

懊悔自责又无助。

我叫来亲信家臣们一起找。

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

天都黑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手扶在大桥栏杆上哭泣。

迎着冷风哭个不停。

回想着我自从认识萧谨言后支离破碎的人生。

我就更无法面对我自己。

看着大桥下黑压压涌动的河水。

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萧谨言对我的伤害和背叛。

以及我这6年守寡而屈辱的婚姻。

拳头就疯狂地砸向栏杆。

无能宣泄着痛苦。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闪进来穆城的电话。

我犹犹豫豫。

始终不敢接。

三次未接电话以后。

闪进来一条信息。

“她在我这里。”

我瞳孔地震。

震下来一行泪。

刚想点开回复。

就又闪进来一条信息。

“公园。”

紧接着又是一条。

“等你。”

我就把手机屏幕掐灭。

手背抹去眼泪。

远眺着滚滚而去的黑水。

半个小时以后。

我解散了出来帮我找女儿的亲信家臣。

跟他们再三交待这次行动绝不能透露出去半个字。

而后去医院拿回了我自己的车。

往穆城为我们同居私会而准备的公园别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