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主,~”
“何事?没看到正在与俱公公商议要事,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家丁看了俱文珍一眼,表情却是非常紧急的样子。
“哈哈,看来王侍郎有紧急要事,那~”
“无妨,俱公公还请稍后~”王叔文说着就走向家丁,“到底何事?”
“禀家主,老夫人,老夫人,去了~”家丁捶胸顿足的小声说道。
“什么?”王叔文不自觉的手中的酒盏跌落在地,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突然王叔文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俱文珍见到这一幕也是赶忙站起身来,看样子是王叔文家中出了什么大变故。
“可是发生了何事?”俱文珍见状也是问候道。
“公公见笑了~确实家中变故,还请公公继续,待与公公商议后再自行处置!”
“那,杂家是想说,若王侍郎能劝说王伾,李忠言,柳刘等人不再与杂家作对,杂家亦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侍郎就不宜在这朝中任职了~杂家的意思,或许只有侍郎罢官,放才能稍安杂家之心了!”
王叔文静静的听着俱文珍说完“公公既有意缓和,叔文自当慎重以对,若舍了叔文一人而保全诸人,那叔文又有何不可,还望公公一言九鼎才是~”
“哈哈,王侍郎可没有与杂家谈条件的实力,不过是杂家给侍郎的选择罢了,既然侍郎亦有此意,也是有自知之明,杂家自然一言九鼎,概不追究,但若他们挑衅,也别怪杂家不讲情面~”
俱文珍说着也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袖,拱手道“既如此,那杂家也该回了,还望王侍郎审时度势,切莫误人误己~”
说罢俱文珍头也不回的朝着大门走去。
“噗~”王叔文胸闷气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有听到阿娘逝世的消息的心碎,亦有毕生心血付诸东流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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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朱管事见状也是吓得脸色煞白。
“无妨,朱管事,只是一时气急,今夜务必将府中收拾妥当,待明日诸事周全,便启程回乡,阿娘的最后一面,叔文都未能见上,叔文不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