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儿媳妇样貌生得好,身段也不赖,该细的地方细,该粗的地方粗。
儿子今年二十一岁,血气方刚的年龄,怎么可能不抱着媳妇同眠?
“大娘若是不信,将二人八字报来,给你算个准头。”
“嗯,有劳大师。”
大娘压低声音说了小两口的生辰,李雨微掐指推算了一番。
男命庚金坐午,本该是烈火锻金的刚硬命格,偏生时柱冒出个癸水。
女命甲木参天,扎根在子水寒潭,倒是株孤傲的青松。
两柱八字凑到一处,竟拼出个阴阳颠倒的太极图。
龟甲忽然"咔"地裂了道细纹。
李雨微望着卦象里两个相偎的男子虚影,喉头有些发苦。
这世道,多少腌臜事都叫她这个走江湖的瞧见了。
"大娘可知令郎平素与何人亲近?我指的不是女子,是男子。"
"要说亲近......"老妇人突然压低嗓子,"他那个书童阿砚,打七八岁就跟着,感情比亲兄弟还亲密。”
大娘没说出口的是,上月她亲眼见着,俩人躲在书房喂食,用嘴渡的!
思及此,她好像明白了为何儿子与媳妇之间为何总是相敬如冰。
李雨微及时压低声音补了一句,“大娘,你儿媳妇还是个雏,怎么给你生大孙子?”
大娘双手拍在自己的双腿上,很想哭骂一番,可身后还有几人在排队,若被他们听去了,那流言蜚语不得淹死人?
她只能用力拽着裤腿,控制住了情绪。
而后诚恳地问:“大师,这种情况,还有救吗?把书童送走能断了吗?”
李雨微摇头,“没了这个,还有那个。治标不治本。”
“那要怎么治本?大师,一定要帮忙想想办法,否则到了这一代就要断子绝孙,没有了后代了。”
“嗯,我想想,如何能让小两口行周公之礼。”
思忖半晌,她蘸着朱砂在黄纸上勾画阴阳鱼。
西北乾宫对应家主之位,东南巽宫主男女姻缘,这两处风水异变已然昭示乾坤颠倒之相。
她将画好的镇宅符叠成三角交给妇人,说道:“大娘,找来泰山石、八尺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