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离开村子了?!”厉飞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另一个声音恭敬道:“是啊,宁家的两个孩子亲眼看到的,一直走到没影了才回来报信。”
“他们往什么方向去了?”
“看方向应该是朝着隔壁的徐岙去了,我们应该怎么办?他们如果报官了,我们就完了!”
厉飞雨笑吟吟道:“你急什么?如今除了我们村子,周围数百里范围内的所有村镇都有瘟疫横行,就算他们去报官,官府也没这个闲工夫来管我们。”
“那就放任着他们离开么?”
“放他们离开,至少在这瘟疫结束之前不会有什么麻烦,但是为何洗礼会失败,你得想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倘若没有找出原因,恐怕将来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到时候我们可没有这么好运气了。”
“那两个女人,先放一段时间,倘若之后真的碰到事情,这两人可能会是我们的一张底牌。”
“是!小的知道了!”
说完之后,清明便见到一个身穿戏服的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这人清明他们之前在中心的戏台上也见过,演的是将厉飞雨和嫂嫂出卖的隔壁邻居。
此人和厉飞雨的这段对话无疑坐实了谢天行的猜想。
这孝夫村中还真的藏着一个组织,而且厉飞雨还真的在昨晚的酒宴上对自己下过手,所谓的“洗礼”恐怕就是他们让那大汉性情大变的手段了。
只是不知道这个组织待在孝夫村这样的偏僻小村子里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们的所作所为又是否和村民们不会感染瘟疫有联系呢?
一个个谜团萦绕在脑海之中,清明转头看到一边同样在深思的谢天行,旋即便瞬间将脑海里的思绪清空。
既然有人动脑子了,那我还动什么脑子?
房间里,厉飞雨四下张望了一番之后,便是快步走到了后院,进入了一间破陋的柴屋。
柴屋四面无窗,清明和谢天行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景,只能是站在外面远远看着。
没过多久,柴屋里面便是传来一声痛苦的呜咽声,紧接着便是看到厉飞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一直等到厉飞雨离开了戏班,清明和谢天行才是悄悄得走到柴屋门口,却发现大门已经被一把黑铁锁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