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白豌和凌书墨就开始在蔡州城寻找冒名之人。
通过画斋一家一家查看,勉强只看到几家画团扇的,而且画工平平。
“莫非这团扇是违天侯夫人从外地买来的?”白豌突然激灵想道,“那大江南北可就难找了!”
“不会的!”
凌书墨伸手整理了下其衣领,小心翼翼地向上翻。
“庆武帝赐封违天侯的时候就命令,只能自给自足,对外不得商贸。”
“行吧,那我们再找找。”
白豌本就觉得他们实在奢靡,要是真的对外通商,怕是早就传出去了。
本意封锁,却没料到家底如此厚。
之后,他轻轻拦住对面人的手,言语调侃:
“还在遮我衣领,你累不累?”
听到这几个字,凌书墨立马面上泛红,人都僵住了。
他看着白豌的玉色脖颈,一片一片的莲瓣。
手停在半空是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
“这……这……我自当反省……”
这几个字,真是一个一个结巴蹦出来。
白豌盯着他,对面人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怕是心里都惊涛骇浪了。
“有什么可羞的……”
他瞪大眼睛,笑的欢畅,真挚无比。
“下次我们比比这个,三局两胜?五局三胜?”
咳咳!
凌书墨赶紧捂住他的嘴,红倏地一下从面上窜到耳后。
“青天白日的…可…别……别再说……了。”
对面人立马邪笑,又轻咬了一口捂住自己的手心。
“你—— ”
这头立马松了手。
每当这种时候,凌书墨都无法云淡风轻。
这个无赖,惯
这几日,白豌和凌书墨就开始在蔡州城寻找冒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