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整理好所有的物件,凌书墨便与白豌伴着朝屋外走。
路过清凉寺址石桩时,一阵喧闹的声音传入耳中。
“白大哥,凌大哥!你们真的要走吗?”
这几个月,法空已经续上了长发,乍一看不像和尚而是个普通的少年。
他当初因为年幼没被送走,如今还俗,带发守着这清凉寺。
白豌挑了挑眉:“再不走,可就麻烦了!”
果不其然,在不远处的寺名石桩附近已经多了不少陌生人。
自韩妙染的壁画让寺庙免遭拆毁后,不少人涌入赤江县。
部分富商,官宦甚至是喜爱丹青之人来此访画,直言:
“应亲自看一眼,不枉此生。说不定还能见到奚梦居士和临安居士,求字画。”
絮絮叨叨,实在聒噪的很。
白豌不慌不忙地的背着包袱,拽着凌书墨的衣袖打算从角落溜走。
法空点了点头,跟着闪人。
凌书墨调侃的语调一转:“他们必定会千金求画,你舍得走?”
“少来,我不找麻烦!”白豌立马厉声。
“有一就有二,这些人必定是畜养过出家人,天下那么多寺庙道观不一定都是好东西。”
要是因为这件事,其他的寺庙让他去画,那答应还是还是不答应?
下一次,庆武帝宋远山没那么好说话。
必、起、灾、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