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店开张吃发糕,生意发达节节高!”
韶惊鹊笑着接过发糕,打趣她道:
“可以啊,越总,这都能想到,有点儿生意人的样子了!”
听她这么说,越飞萤这才像想起身边还有个祁盛之一样,朝他努了努嘴:
“我哪儿知道这些,都是他说的,不过我听着寓意不错,桂花发糕也好吃,丁玲说她会做,为了图个好彩头,我们从初一就开始吃了!”
正说着,丁玲又端了一碗豆浆出来。
韶惊鹊忙招呼她坐下一起吃,丁玲笑道:
“惊鹊姐,你慢慢吃,我已经吃过了。”
越飞萤打趣道:
“我看呐,这新店开业丁玲比我们俩重视多了,天不亮就起来熬豆浆做发糕,这才是正经做生意的样子!”
丁玲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了,小脸通红:
“师父,您尽拿我开玩笑!王店长不是说了,今天最后一天做开业前准备,让我们都早点去。”
其实越飞萤没说错,这芳华写真馆升级再开业最重视的人还真不一定是她们三个老板。
丁玲最初遇见韶惊鹊的那回,坐的就是从之前打工的沙市回商丘市的火车。
她初中毕业在家种了两年地,生活困难,就跟着老家亲戚一起去沙市打工。
可她什么也不会,只能干点儿苦力活,到了地方人家嫌她是个女的,身板儿弱,没力气,明明干的同样的活儿,却只给她男工一半的钱。
她辛辛苦苦干了半年,刨去吃住的费用,再省吃俭用也只存下十块钱。
后来她爸生病,她手上没钱,只能到处求爹爹告奶奶地借,多亏她平时为人好,别人看她可怜,才让她借到了一百多块给他爸救命的钱,从那时起丁玲就真切体会到了赚钱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