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笑道,“些许金银不值当什么,我做人的原则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有酒大家一起喝,你不要我的钱那不就是不给我面子吗?”
胡炎无奈只得答应了。
张文远又让刘芸儿带人整了一桌酒菜招待他们,胡炎虽然是搞餐饮的,但却对张家的饭菜赞不绝口,特别是张家的酒,更是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俺家也世代酿酒,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出这等上好的酒水出来,哥哥真是好本事啊!”
张文远这些天花钱如流水,钱库早就见底了,而且他也一直在寻觅一个酿酒的合作伙伴,见胡炎为人爽快,家里又是酿酒的,就提议道,“我有一个酿酒的方子,可惜城里地方狭小,水也不好,一直没有拿出来,既然胡兄弟也觉得这酒好,家里又世代酿酒,不如咱们合伙做这个营生怎么样?”
胡炎闻言大喜,“承蒙哥哥不弃,小弟自然愿意。哥哥出方子,小弟去酿酒,三七分账即可。”
张文远十分爽快地道,“那行,我三你七!”
胡炎连忙摆手,“啊,不成,不成,哥哥你说反了,是我三你七!”
两人拉扯了几轮,最后还是张文远调整了分配方案,“不说了,就五五分账,你不同意我就找别人了!”
胡炎无奈,只得答应了。
吃饱喝足以后张文远就带他到后院去参观了自己的酿酒工艺,胡炎见他只用了一口小锅、几个木桶和几根管子就酿出了大宋绝无仅有的醇香烈酒,惊得下巴都掉在地上了,“哥哥真是好本事,这酿酒之法当真精妙绝伦,小弟实在是佩服得紧!”
回到客厅,张文远又问了他们家里可有孩子需要上学,他的义学可以免费让他们的子弟入学。胡炎几人听了更是感激不已,胡炎道,“可惜俺还未娶妻生子,等以后有了儿子一定送来上学。”
一个中年汉子开口道,“押司,俺家有两个娃,大的十四岁了,小的才八岁,俺能把小的送过来上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