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大郎还挺有本事的,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完事,之后这对狗男女就搂在一起睡了过去。时迁见里面没了动静,才悄悄地剥开门,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会儿最后才在女人的妆奁盒里找到那封信。
“嘿,可算是找到了!”
时迁心中暗喜,拿着信出了小院,生了火把火漆拆开,把朱仝的信取出来,把萧让模拟好的信放了进去,重新生火烧化火漆滴在上面,待火漆凝固以后再次潜入那对狗男女的房间,把掉过包的信重新放进那妇人的妆奁盒内。
第二天早上,王良卿才从那户人家里出来,时迁跟踪了一段路程,见他是往县城的方向而去,料想他已经把信送到了这户人家,心中暗笑道,“嘿,俺且等着,看那妇人几时出去送信。”
时迁又在外面潜伏了一阵,没多久就听到外面的水泊里有人在喊,“大姐,俺回来了,今天的运气真不错,竟让俺网到了一条大鱼。快把饭端出来,俺吃了好送到城里去,趁新鲜卖个好价钱。”
话音刚落,草堂的门就开了,一个年轻的妇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却没有饭,“你且进来说话,吃了饭再进城不迟,着什急,现在天寒地冻,鱼哪里会臭得恁快!”
“大姐说的是,俺听你的,先吃了饭再进城。”
不多时,就从芦苇丛里走出来一个汉子,约莫二十多岁的年龄,虽然穿着破烂,却难掩彪悍之色。时迁见了,心说,汉子,你可要睁大眼睛,你那浑家可不是个良人啊。
那汉子可不会读心术,把小船往岸边的树上一栓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岸,进了小院里面,吃了饭,又急匆匆地钻进了芦苇丛,不多时,时迁就看到烟波浩渺的水泊里多了一叶扁舟,但却不是往郓城县的方向,反倒是往水泊深处而去。
“终于成事了!”
见那汉子已经把自己的信送往水泊了,时迁终于松了口气,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转身往城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