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锋忽然抬手，指了指周围的废弃工厂，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你真觉得这些线索能带你找到真相？周然，你错了。你根本没有看清楚过真正的幕后黑手。”

周然的脑海中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突然落下，他看着赵锋，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的一个关键点。“所以，你并不是凶手？”周然声音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怀疑，眼中闪烁着探索的光芒。

赵锋没有立即回答，他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刻的戏谑，缓缓走向旁边的一张破旧木桌，轻轻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你看到的，周然，都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你一直在追逐那些制造出来的虚假线索，而真正的主谋，早已隐藏得无影无踪。”

周然的心中突然一紧。那些线索，似乎从未指向过赵锋的真正身份，而自己一直以来的推测也可能错得离谱。陈雪的死，失踪的案件，这一切似乎都在某个未知的地方交织在一起，而赵锋并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你是在暗示……你知道谁才是幕后黑手？”周然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急迫。

赵锋的眼神闪过一抹讥讽，“你以为我会轻易告诉你？周然，你再聪明，最终也不过是棋盘上的一颗棋子。我又怎会告诉你真相？”

周然的心中如同被什么东西重重击中，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努力回想自己一路以来的调查。赵锋的冷漠和挑衅让他越发警觉，直到这一刻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错了。

他错在过于专注于赵锋，错在被眼前的线索引导，忘记了最基本的一点：每个被揭开的线索背后，都有可能隐藏着更为复杂的真相。赵锋虽然是一个重要角色，但并不是那个真正操控这一切的人。

“如果你不是主谋，那你在幕后扮演的到底是什么角色？”周然沉声问道，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些已经被忽略的细节，那些细小却决定一切的线索，开始重新在他心里拼凑成图。

赵锋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你自己去找答案吧，我说的这些，你不一定能明白。”他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周然，你要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注定。就像你现在站在这里，也早在命运的棋局中落下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