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力量？”周然心中一紧，突然意识到真凶的这番话并不是随口说的，而是有某种更深的含义。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更加严肃：“你背后到底是谁？”

“是谁？”真凶的眼神变得更加阴冷，仿佛他已经预料到周然会问出这个问题。然后，他缓缓地摇了摇头，“你要知道，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你，只是其中的一颗棋子。”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击打在周然的心头。他的目光微微一颤，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真凶的冷笑、那似乎早已准备好的应对，似乎在提醒他——自己真的只是局中的一颗棋子吗？

周然深知这次的调查，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慢慢地站起身，心中却隐隐升起一股不安。或许，真凶说的并非全是空话，他真的不知道背后是谁在操控这一切。

而自己，又真的是在寻找真相，还是被人操控着走向另一个迷局？

“我会知道的。”周然低声对自己说，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光芒。

周然坐回到审讯室的桌子旁，目光依旧锐利，透过一丝冷冽的眼神扫视着面前的真凶。这个罪犯，他已经看了太久，几乎要洞察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神态。然而，现在，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疑问。

真凶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依然是那种冷淡的笑容，仿佛周然的质问不过是风吹过的细沙，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去回应。

“你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周然轻声开口，语气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压抑的怒火。“你背后的人，背后的势力，到底是什么？你真的以为我不会从你嘴里得到些信息吗？”

真凶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你想知道背后的人？”他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且带有一丝玩味，“你认为，像你这样的人，真的能够理解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