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栋啊郑国栋......";黄遥远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一把钝刀慢慢割开空气。
他俯视着病床上醒来的郑院长,眼神中闪烁着西北风沙磨砺出的冷硬光芒。
";你以为有解药就能活命?";
郑院长浑浊的眼珠转动着,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哈哈哈哈......我就是这么想的呢?”
“这么想倒是对的,不过。。。。我要抽点血。。。你不建议吧。”
“你。。。。”
“你什么你。。。。有的事情,还是要贡献不是。。。难的。。”
“你就不怕省厅的人来?”
“那来了。。。不也是。。。进来和你一起。。。。”
“你。。。。”
“而且省厅的人来不来,又能怎样?";
黄遥远说道。
“你。。。。。”
郑院长算是怕了,故意拖长声调,试图掩饰手指的颤抖。这个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老狐狸,此刻仍在用虚张声势维持最后的体面。
黄遥远眯起眼睛。曾经精神病院的生涯让他对人的微表情异常敏感——郑院长右眼皮在不受控制地跳动,这是极度恐惧的信号。
";你提前打了疫苗,对吧?";
他突然逼近,白大褂袖口露出的手腕上,还留着西北农场留下的各种疤痕,不过好在他之后做了一些恢复,才让这些疤痕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
甚至会全部好起来,不过他并不想,偶尔看着,还是能提高他不少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