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正常不会来说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情况,不过嘛,现在是特殊时期,因疫病和灾情而翘的人太多了,使者忙不过来。
这一个个飘全是死前的状态,那个埋汰的,不是脸上满是浓包就是满脸是浓包。
猛不丁一瞧还以来进入了蛤蟆群。
“小姑娘我跟你说,现在的县令不是县令,是一个身材和县令差不多的衙役假扮的。”
“嗯嗯嗯,这我也知道,这都已经第二个了,他们整天就站城墙那,城门外一群群全是染了病的,他们不染上谁染上。”
“嘿你怎么说话呢,咱县令可是好人,听你那意思,你还幸灾乐祸啊?”
“我,我哪幸灾乐祸了,我是实话实说。”
眼见几飘要打起来,祈宝儿忙上前把他们扒拉开,“都成飘了还吵吵啥呢,我听说县令很早就染病了是吧?”
一穿着挺富态的老太飘一拍大腿,“县令是被他婆娘给害了,也不对,不是婆娘,是小妾。”
哎哟,这有瓜啊。
祈宝儿立马掏出瓜子做出一副聆听状。
老太飘一瞧这给面儿的,带着兴奋劲儿的嘚吧嘚吧就把事给说了。
“老太我家就在岳县令家的隔壁,岳县令家的事我还真知道不少。
岳县令已逝的妻子是他老子娘硬逼着给娶的,娶的是咱们镇上老邵酒坊东家的独女邵氏。
岳县令本是有个青梅竹马秋氏,岳县令前脚娶了邵氏后那个青梅竹马后腿也嫁了人,嫁的同样是咱们镇上的叶屠夫。
秋氏嫁人后叶屠夫对她并不好,一开始是吃不饱还上要侍候老下要侍候小,两年都无子后,叶屠夫对她便动了手,叶家全瞧着不管还不止,经常还会跟着叶屠夫动手。
后来岳县令知晓了她的事,借了银子帮秋氏和叶屠夫和离,把人安置在了离咱县城不远的和田村。
谁知这事儿被邵氏知道了。
要换平时还好,可那时邵氏正临盆,一气之下就给难产了,孩子刚落地她人就没了。
岳县令的老子娘又说孩子不能没人照顾,在一次岳县令不在家时,她自己做主将秋氏一顶小轿抬进了门。”
瓜嘛,大家都爱吃,一个个飘听着都不闹腾了,全星津津有味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