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午时,这个时间点街上正热闹。
此时大街小巷皆在疯传三皇子回京的消息,且人正在鸳鸯酒楼。
没过一时三刻,这个消息便传遍京城,一同流传的甚至还有人见到三皇子的容貌后,惊叹的昏睡沉迷美梦之中的荒诞之言当中。
或多或少自然是有人相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许多年前,在三皇子年幼之时也只有七八岁的模样,毅然而绝的选择离开便出现过一些传闻,世人都传三皇子之所以离开皇城,去了极其艰难寒苦的寒山寺。
是厌烦了兄弟之间尔虞我诈,无心朝野,只想追寻心之所向。
便丢弃权力地位,一心只想修成通天之佛,可这一待便是十一二年。
可却无人想过,当时的三皇子只是一个孩童,又岂会知道什么是权利,什么是尔虞我诈,只是心里总有一个念头,想让他远离这凡尘罢了。
如今经过数年,从前什么不懂的小孩子已经长成大人的样子,时过境迁。
尘世纷扰,一尘不染,怀古之心,悠然自得。
在听完这一则消息,许多未有婚配不管平民姑娘还是世家小姐,纷纷前来围观。
没过一会儿,鸳鸯酒楼一楼便围满了前来一睹芳容的单身的俊男靓女。
其中定少不了颜控的宁冉儿,此时她正一身精致打扮,身姿婀娜的站在鸳鸯酒楼一楼,面上略带娇羞的看向传消息来的包间方向。
在宁冉儿身后依旧跟着她那帮狐朋狗友,一群人以宁冉儿为中心足足有七八名贵族小姐。
其他听闻前来的世家小姐,见到宁冉儿的架势,纷纷不屑的拉开距离,上次宫宴宁冉儿作死的找夜幽幽的麻烦。
没想到最后弄巧成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件事许多人当时便在场亲眼看见。
更有甚者听说,距离夜大小姐派人暴揍宁冉儿那一次,宁冉儿便在府上足足躺了一个礼拜才养好。
眼看一楼已经站满了大大小小的人,可中间的位置无一人上前,也没有一人没事找事的,上前问候。
一是忌惮宁冉儿背后有皇子撑腰,二是家父乃尚书。
都纷纷敬而远之,保持一定的距离。
若他们知道五皇子丝毫没有要为宁家撑腰的打算,恐怕根本不带这样惧怕。
如今,宰相夜黎生死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如今,朝廷之上就属宁尚书的官职最高,自然是有不少人想着巴结。
宁冉儿嚣张跋扈的性格人尽皆知,有人惧怕她自然也有人不怕。
就比如后赶来的谢兰溪。
谢兰溪来的时候差点被堵在了门口,还好身体硬朗应急了进去。
她一身黑红衣裙,竖着高高的马尾,肩上扛着随身携带的黑色长枪。
与鸳鸯酒楼内前前后后赶来的世家小姐形成了鲜明对比,有人认出了她都纷纷让路。
不少人看到谢兰溪肩上的黑枪,吓得有些胆怵。
谢兰溪单手叉腰,大摇大摆的来到一楼中央位置前方,她今日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就是想凑个热闹。
可她左看右看,仍然没有见到大街小巷疯传的清冷刺骨,温润如玉的三皇子。
莫不是被人框了?
“谢兰溪?!!”
正在心底犯嘀咕的谢兰溪,冷不丁听到背后传来怒吼的声音。
她不屑的回眸看着眼前令人讨厌的脸。
“本小姐当谁在狗叫,原来是你啊,干什么?”
宁冉儿气得脸都涨红了,“谢兰溪,你怎么说话呢?这里可是有这么多大家闺秀在,你如此粗俗,简直丢女子的脸面。”
谢兰溪挑了挑眉,“我就这样,关你屁事?再说了,我可不像某些人,表面装得柔弱,实则内心恶毒,阴柔做作。”
周围的人听了都暗暗咋舌,这两人针锋相对,看来今天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