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不仅是京城零售。
别的地方的批发商也来了。
之前买的那些钟心都快没货了。
要不是因为外壳生产不应。
恐怕早就断货了。
而现在根本新增不了木工,因为整个京城闲职的木工都被宋谨请到了加工房了。
还是做不赢。京城的木工就因为岁月时光钟表行。
然后成了京城热门的工作了。
之前一个一般的木工,一个月就小几两。
但是现在都五两到十两一个月了。
更别说技术精湛的老师父了。
那种精致复杂的钟。
那种木工师傅一个月几十两。
一个可是几百两啊!
比得上一个正三四品的朝廷重臣的俸禄了。
当然那种复杂的站钟,一个月一个师父就只能做两到三个。
一个就是二十两。
上油打焟的师傅工钱要少一点。
但是一个的成本就二十多两。
但是卖价是一千多两到两千多两。
价佫不等。
小的手表,就不能进芯子了。
就是挂表。
和腕表,只能进现成的。
那个配件太精致了,这个时候根本达不到那种生产工艺。
沈夏看着听宋谨说着做不过来。
看来还得再进货了。
这次一定要多进一点。
等会晚上就进空间说一下。
然后一想着,空间的客厅都被占了半间房。
因为之前沈父立的那个名单。
华屿都买好了。
还得抓紧时间把东西清出来。
但是现在出问题的是出货来不赢,得怎么解决。
另外几兄弟都听着的。
一起想不出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