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阿福冷笑：“那为什么这些年你时不时就要派人去看着我姐姐？不就是做贼心虚？”

殷蔓怒极，抬脚对着阿福狂踹，声嘶力竭地朝她控诉：

“谁心虚了？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这些小贱蹄子，一个两个表面上装得楚楚可怜，实际上呢？野心一个比一个大！到最后无非都是想要踩着我的名气上位！仗着自己稍微有点姿色和天赋，就妄图踩到我这个正主的头上！我当初就应该把工作室选在更高的楼层，这样你那个贱种姐姐也不会活下来！你们都应该去死！死了好！死了我才清净！”

阿福被她一阵拳打脚踢，浑身上下伤得不轻。

就在殷蔓终于发泄得差不多，打她都已经打累了的时候，她忽然看到像一片破败的树叶一样无力地靠在墙角的阿福，勾起唇角无声地对她笑了笑。

那笑容里掺杂着殷蔓看不懂的情绪。

——嘲讽、奚落、鄙夷……硬要说的话，还带着一丝释然。

不知为何，如今完全处于上风的人明明是殷蔓，可她竟然被阿福这意味不明的笑容整得有些心神不宁。

尤其是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她就止不住地来气，然后抬脚又是猛的一脚踹了上去。

“贱人！你笑什么笑？真以为你现在红了，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殷蔓冷笑出声：“实话告诉你吧，我是需要你帮我挣钱，可是赚钱的方法又不止现在这一种——你还记得先前那个来给我通风报信的小爱豆吗？想不想知道她现在是什么下场？”

说完，还不等阿福回应，她就自顾自地朝旁边另一人喊道：“余八！把视频拿来给我们的钟大明星开开眼！”

闻言，旁边一个穿着医护服都掩盖不住身上猥琐气息的男人凑到阿福跟前，得意洋洋地向她展示手机里的视频。

毋庸置疑，里面是那可怜的小爱豆在暗网上被折磨的各种视频。

就这些画面，放在网上是打十八层码都播不出来的程度。

阿福看得一阵反胃，她十分嫌恶地看向殷蔓：“你也不怕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