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机械玩意儿我哪懂呀!”
章莉晃着肩膀往前凑了半步:“帮姐看看嘛,不然今晚要饿肚子了。”
跟着迈进屋里时,周齐被浓重的香水味呛得皱眉。
墙上密密麻麻贴着港台明星海报,梳妆台上散落着各色化妆品。
“先洗个手。”章莉端着铜盆挨过来,盆沿水珠溅在薄衫上。
“先别忙活这些。”
周齐后退半步:“炉子在哪?修完我还得做饭。”
话音未落,章莉突然脚下打滑,整盆凉水兜头浇下。
湿透的衣裳紧贴着曲线,连胸衣花边都透出轮廓。她咬着唇偷瞄对方,却见周齐眉心拧成疙瘩。
“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修煤油炉?”
“要,在我里屋……”
章莉心里暗骂周齐木头疙瘩,泄气地手指指向内室。
可周齐进去一看,她屋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立柜,哪有煤油炉的影子。
周齐嗤笑:“谁家傻子会把煤油炉摆卧室?油烟熏黑家具不说,光废气就能呛死人。”
“就在那儿嘛!”
章莉突然拽住他胳膊往里拖,湿漉漉的衣袖蹭得男人手腕发烫。
里屋窗帘紧闭,床头摆着半盒未收的胭脂。
屋内空荡荡的,除了几件老式家具,就剩那张显眼的双人床。
章莉倚在床柱上,指尖绕着发梢转圈:“齐哥,林瑞雪跟你处这么久都不肯,姐姐可舍不得让你受委屈呢。”
话音未落突然扑到周齐身上,两条细腿紧紧箍住他的腰,单薄的衬衫蹭湿了大片。
“不是说煤油炉坏了?”
周齐攥住她乱摸的手腕:“还有闲心趴我家窗根偷听?”
“炉子没坏……”
章莉抓着他的手按在胸口:“是姐姐身子骨不对劲,你给仔细检查检查?”
“臭不要脸的!偷汉子都不关门!”门外突然炸响男人的咒骂。
章莉吓得浑身僵住,周齐趁机把人甩到床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