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出发前,便早早准备好干粮,背着鼓鼓囊囊的背包踏上旅程。毕竟在未知面前,熟悉的食物能带来一份心安。
萧乾便是其中一员,出发前,他也像其他人一样,备足了干粮,坚信这些能解决旅途中的饮食难题。然而,随着深入川西,他渐渐发现,干粮远不能满足自己。高原的气候多变,徒步的疲惫让身体对能量的需求变得特殊,干粮的味道越发寡淡。望着当地热气腾腾的美食,酥油茶散发的醇厚香气,牦牛肉在锅中翻滚的诱人模样,他开始相信,那些提前准备的干粮,解决不了旅途中真正的饮食需求。此刻,萧乾心中升起一股探索当地美食的冲动,他渴望打破干粮的局限,去真正融入这片土地,用舌尖感受川西独特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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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萧乾来说困难的还有语言,这里的人讲话基本用吼,萧乾真的不习惯,因为他要跟别人大声喊着说话,这在他还是头一回。以往他努力锻炼自己,让自己不被任何人激怒,他曾经认为这是自己的优势。可现在,他必须适应这里的粗狂、豪放,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大声讲话,对方会认为他不像个男子汉。
在江南水乡的小镇上,青石板路蜿蜒曲折,潺潺流水穿镇而过。这里的人们对男人的欣赏,带着水乡独有的温婉气息。年轻的书生穿着一袭长衫,手持折扇,举止间尽显温文尔雅。他与友人交谈时,声音轻柔,眼神专注且温和,那绅士风度在每一个细微动作中流淌。他会在乘船时,轻轻扶着同行的女子;会在与人争执时,以理服人,不怒不躁。在小镇居民眼中,这样的男人如诗如画,是有涵养、懂礼节的典范。萧乾是上小学时跟随父亲到江南生活的,那时父亲在那里负责水站,每天都有街坊来拎水。
而在西北的广袤大漠,黄沙漫天,驼铃阵阵。这里的男人,有着截然不同的风格。他们骑在高大的骏马上,身姿矫健,粗犷豪放。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脸上刻着岁月与风沙的痕迹。喝酒时,他们大碗痛饮,爽朗的笑声在大漠中回荡;与人交往,他们直来直去,毫不扭捏。遇到困难,他们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用强壮的身躯和无畏的勇气面对一切。在大漠儿女的心中,这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英雄,充满力量与担当。同样是男人,在不同的水土风俗滋养下,展现出了别样的魅力。老爸总念叨一句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这怎么对的上?到底写的是哪里的景色呢?
昏暗的灯光下,萧乾看着群莉,结婚以来,他们父亲还是第一次分别,现在在这里重逢,心情是复杂的情绪,有思念,有激动,更有一丝小心翼翼。
两人互相谦让着,都想让对方先开口讲讲分别后的经历。萧乾微微抬手,示意群莉先说,他目光温和而坚定,似乎想用眼神给予她力量。群莉嘴唇轻抿,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遇匪的可怕场景,那些凶狠的面容、粗暴的举动,仿佛还在眼前。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害怕一旦说出口,那些痛苦的回忆又会汹涌袭来,同时也担心会让萧乾跟着揪心。可是那个白面皮的小伙子却让她放不下,她真心想帮帮那个小伙子,她知道就算自己拿出一笔钱帮他成立一个旅行社,也不算什么难事。
萧乾似乎察觉到了群莉的异样,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手上传来的温度让群莉微微一颤。他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在。”这简单的几个字,如同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群莉的心。
群莉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萧乾,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终于缓缓开口,声音虽有抖,但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她开始讲述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萧乾静静地听着,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眼神中流露出心疼与愤怒。他们就这样在灯光下,互相倾诉,彼此的灵魂在这一刻紧紧相依。
萧乾想着吕程那么优秀,又那么知情,他觉得群莉内心也有柔软的部分,他抚弄着群莉头发,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妻子。
“咱们俩的孩子一定会比吕程更优秀。”萧乾觉得自己的话也许很矫情,但他不希望被群莉反驳。
“老公,咱俩想到一块儿了。走了这一趟,我感受到自然的力量,也更相信人生应该去拼!”群莉说得很认真。
虽然想到要再次承受试管的痛楚,但一想到能和萧乾有一个孩子,她不能不兴奋。他琢磨着是不是该把自己遇到土匪又成功逃脱的事情告诉丈夫,她怕萧乾会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