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戏弄?

凡人飞升后 万卷书虫 3653 字 1个月前

围观的众人一时间瞠目结舌,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过了许久,他们才敢偷偷地将目光偏移,小心翼翼地投向那静立在一旁的柜台,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山羊胡子掌柜的,不知何时已悄然无声地走出了柜台,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让人难以捉摸。此刻,他突然出手,一把拎起了庄家的衣襟,将他如同布偶一般来回翻转,紧接着,一连串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声便回荡在客栈之内。庄家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丝丝血迹,显然,这十几个耳光打得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庄家被打得晕头转向,声音嘶哑地喊道:“老……老大,你为什么打我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恐惧,似乎完全不明白为何会遭受如此突如其来的惩罚。

掌柜的怒目圆睁,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客栈内炸响:“我不打你打谁?这么尊贵的客人来到我们的店里,你不好生招待也就罢了,竟然还让那些狗腿子发起挑衅,你眼中还有我这个老大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仿佛对庄家的行为感到痛心疾首。

庄家颤抖着声音解释道:“我……我只不过是想让弟兄们教训一下……”他的话还未说完,掌柜的又是几个耳光狠狠地掴了过去,怒不可遏地打断道:“你要他们教训一下你妈个头!你可知道,教训一下他之后,死的是谁?”

庄家被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自……自然是他小子……”

话犹未了,掌柜的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耳光,怒喝道:“凭你也敢叫他小子?你可知道这位贵客是谁?”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与不容置疑,仿佛是在质问一个无知的孩童。

庄家被打得彻底懵了,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他……他是谁?”

掌柜的却不答话,反而松开手,转身走到那黑衣人面前。他恭恭敬敬地弯下腰,当头一揖,脸上堆满了赔笑:“弟兄们不知道‘剑魔’薛寒衣大驾光临,失礼之处,还望恕罪。”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谦卑与恭敬,仿佛是在向一位至高无上的神明祈求宽恕。他心中暗自希望,对方听了这话之后,能够给予他一些神域应有的礼数回敬。

然而,薛寒衣却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连眼皮都没有抬一抬。他只是冷冷地说道:“这茶喝不得,换一壶来。”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事实。

那掌柜的微微一怔,但随即又恢复了笑容,赔笑道:“是是是,这茶喝不得。弟兄们,快去换一壶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顺从与谦卑,仿佛是在尽力弥补之前的过失。

店小二闻言,连忙跑去换了一壶茶来。他双手捧着茶壶,小心翼翼地走到薛寒衣面前,恭恭敬敬地奉上。然而,薛寒衣却连闻都没有闻一下,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然后“当”的一声,将茶壶摔得粉碎。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仿佛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壶茶也不好,再换一壶来。”薛寒衣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冷漠而平静。

青年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惧的神色,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人。然而,那掌柜的却依然声色不动,脸上依然笑眯眯的,赔着笑说道:“是是是,再换一壶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与顺从,仿佛是在尽力满足一个无理的要求。

店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但还是再次跑去换了一壶茶来。他双手捧着茶壶,走到薛寒衣面前,心中暗自祈祷:“就算你不讲理,这下子可也没有话说了吧!”然而,薛寒衣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只是冷冷地“当”的一声,又将茶壶摔得粉碎。他的动作依然那么干净利落,仿佛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这壶茶还是喝不得。”薛寒衣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冷漠而坚定。

那掌柜的也真忍得住气,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与不满,依然不停地要人换壶茶来。他心中暗道:“我倒要看你还摔不摔得下去?”然而,薛寒衣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一连摔了八壶茶,依然面不改色。

这时,人人都已瞧出他是故意要给他们好看的了。他们的额头上不禁都沁出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他们知道,这位薛寒衣绝非善茬,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威胁与挑衅。

那掌柜的面上虽还带着笑,但笑容中已经多了几分勉强与无奈。他忍不住问道:“要怎样的茶,道友才能入口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试探与无奈,仿佛是在尽力满足一个不可能满足的要求。

薛寒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不臭的茶,就可喝得。”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掌柜的闻言,强笑着说道:“这茶难道是臭的?”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与疑惑,仿佛是在尽力反驳一个荒谬的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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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薛寒衣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冷漠,仿佛是在用眼神告诉对方:“你们这些人,根本就不配与我对话。”

掌柜的眼角瞟了他一眼,注意到了他膝上那把长剑。他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这些人的手莫非真的很臭?在下倒要闻闻。”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挑衅,仿佛是在故意激怒对方。

说着,他缓缓走了过去,拉起庄家的手。脚尖突然挑起地上的金刀,反手抄住,一刀便砍了下去。庄家的惨呼声瞬间回荡在客栈之内,他晕厥在地,鲜血染红了地面。

掌柜的拿着庄家那只血淋淋的断手,竟然真的放在鼻子前闻了又闻。他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悠悠地说道:“这只手倒也未见得太臭,只是有些血腥气。”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与不屑,仿佛是在评论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他似乎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有趣,话未说完,已纵声大笑起来。然而,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谁能够笑得出呢?其实,他自己又何尝笑得出?他的笑容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仿佛是在用笑声来掩饰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他眼睛瞅着薛寒衣,心中暗道:“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你是来找麻烦的,这样也足够了吧?”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是在尽力理解这位薛寒衣的意图与动机。然而,无论他如何思考,都无法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因为这位薛寒衣,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来揣测的人。

围观的众人一时间瞠目结舌,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咽喉,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缓慢。过了许久,他们才敢偷偷地将目光偏移,小心翼翼地投向那静立在一旁的柜台,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