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芙宁娜可就没那么淡定了。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赛德娜,焦急地喊道:“喂喂喂,我被绑架了啊,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都不打算救我一下吗?”
赛德娜无奈地叹了口气,摊开双手,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说道:“抱歉啊,芙宁娜大人,这是那维莱特大人的命令,我们也不能违背啊。”
芙宁娜闻言,只觉得一股悲凉涌上心头。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水神,竟然会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如此轻易地绑了起来,而且还没有人敢来救她。
“我这个水神当得可真是太没地位了啊!”
见芙宁娜终于对自己有了自知之明,邵云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你清楚就好,走,进屋,等那维莱特回来!”
话音未落,邵云便如同扛麻袋一般,将被捆的像上锅蒸的螃蟹似的芙宁娜扛好在了肩上,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内。
进入办公室后,邵云随手将芙宁娜像扔垃圾一样丢在了沙发上。
然后他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等待着那维莱特的归来。
芙宁娜自知自己不会被邵云放了,索性也不闹腾,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思考着对策,等着那维莱特回来。
然而,她那装满小蛋糕的脑子,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想到对策。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逐渐西沉。
小主,
在傍晚时分,那维莱特忙完了一切,匆匆赶回了办公室。
邵云听到门口的动静,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走向那维莱特,说道:“那维莱特,你可算回来了啊!人我已经帮你绑好了,就等你发落啦!”
那维莱特的目光落在了被捆得结结实实、丢在沙发上的芙宁娜身上,轻声问候道:“芙宁娜女士,你好啊。”
听到那维莱特的声音,原本在沙发上安静躺着的芙宁娜突然像触电一般,猛地挣扎起来。
她的手脚虽然被紧紧捆住,但这并不妨碍她在沙发上拼命地扭动身体,当一个蛄蛹者。
一听那维莱特向自己问好,芙宁娜绷不住的喊道:“好个小蛋糕啊!那维莱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好了!快点给我松绑啊!”
那维莱特上前伸手,解开了捆绑着芙宁娜手脚的粗麻绳。
“芙宁娜,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那维莱特边解开边问道。
随着绳子的松开,芙宁娜终于重获自由。
她一边揉着被麻绳磨得通红的手腕,一边没好气地抱怨道:“说什么?说我被邵云绑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维莱特并没有被芙宁娜的抱怨所影响,他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紧盯着她。
过了一会儿,那维莱特开口问道:“今天,你为什么在欧庇克莱歌剧院那边见到我的一瞬间,连忙躲了起来?”
芙宁娜听到这个问题,原本想要抱怨的话语突然卡在了喉咙里。
她的眼睛开始回避那维莱特的视线,不敢与他直视。
过了一会儿,她才故作镇定地回答道:“你什么意思?我去歌剧院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那维莱特可不会轻易放过她,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却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
“因为你是在得知黎翡区的‘水质污染’的情况下,去的歌剧院,为什么?注意,你是沫芒宫内,第一个得到消息的!”
听到这话,芙宁娜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她没想到那维莱特竟然会知道这件事情,而且还如此直接地问她。
面对那维莱特的质问,芙宁娜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