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给我老根烟。”
他在拘留室里面待的这几天,一天就两个窝头,想喝水顶饱水都不管足,就别提烟了,想都不要想,可憋死他了。
“哟!是老刘啊,你回来啦!”阎埠贵看着眼前蓬头垢面,抱着被褥的人,端详转了一圈才认出来是刘海忠,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多年的老邻居,也不好不搭理。
说着给掏了根烟递上,还给上了火,难得一见没抠抠搜搜的。
“嗯!真是倒霉,这几天可……”刘海忠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才点头回应,似乎看到老邻居,熟人,找到了倾诉对象,把这几天在拘留室的苦一股脑的吐出。
“老刘,回家先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家了。”阎埠贵欲言又止,现在刘家没人待见,他也不想走的近,叹了口气便先一步开溜回家。
“这个阎老抠,不就是一根烟嘛,跑那么快干嘛!”刘海忠嘴里嘀咕一句,他一根烟意犹未尽,说话间就抽完了,还想着再续一根,还以为阎埠贵是怕他再要烟,才连忙跑的。
随后进院,见到人居然都没有人跟他打招呼,刘海忠心里不爽,好歹他也是二大爷,怎么一个个都跟没看见似的。
到了中院,正好何雨柱在水池旁洗漱,但看见他也只是瞥了一眼,也没打招呼。他在拘留室当了几天的孙子,回到院里回到主场,难道还能当孙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必须找点感觉回来。
“傻柱,你那什么表情,看见二大爷也不知道打招呼。”
何雨柱噗嗤一笑,眼里满是不屑的说:“哟!还没睡醒呢,还二大爷,梦里啥都有。”说完端着脸盆,头也不回的回家。
刘海忠一听就不干了,好似这些天受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咋呼道。“反了天了,傻柱,你懂不懂尊老爱幼,懂不懂礼貌……”
话还没说完,赵甜甜拿着个擀面杖窜出了房间,指着刘海忠喊道:“老东西,你再说一句我男人傻柱试试,看我不削你。”
“你…你……”刘海忠还没吐出的话,瞬间卡在嗓子里,脸憋的通红却不敢再说,他可记得何雨柱结婚当天的事,赵甜甜他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