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药菀下意识地呢喃了一声，只觉得有点失望。
“别用那么遗憾的语气啊，你的杀心未免也太重了，就不能稍微收敛一点吗？”
薰儿满头黑线地说道。
“这不是已经收敛好多了吗？萧炎，难道不是吗？”
药菀闻言，忍不住撇了撇嘴，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结果还被这么说。
“嗯……某种意义上来说，倒是还真没错。”
萧炎一顿，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某一段压根无法死去的记忆就开始疯狂攻击他的思绪了。
毕竟这种场景只需要看上一眼也就压根忘不掉了。
而和那个药菀相比，眼前的人儿简直儒雅随和到没边了。
若是做出什么不恰当的比喻的话，大概是就是历经诸多磨难之后的才女，尽管依旧难改张扬的本性，但总归不至于无可救药得恶劣下去了。
“……？”
只是听着萧炎一时间略有些莫名的话语，药菀不禁歪了歪脑袋。
“你这是在说什么呢？”
药菀顿时皱紧了眉头，他这副表情是在心里边联想到了什么她还不清楚？
本不想与她再扯上什么关系的药菀不由得轻轻叹息了一声，甚至连那一股子忿忿不平的怨气也跟着消弭了大半。
“——算了，毕竟哪怕撇得再干净也没办法切割。”
药菀轻轻嘟囔了一声，却在此刻松开了萧炎的手，先二人一步穿过了银灰色的空间隧道，消失不见了。
薰儿不自觉地张了张嘴，有些意外于药菀的反应，随之不自觉地看向了萧炎：“萧炎哥哥，她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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