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那一战之后，他可是深知方羽的伤势有多么严重——经脉寸断，丹田也重创，换作常人早就修为怕是直接就废。

可如今站在他面前的方羽，气息沉稳如渊，哪还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嗯，恢复了。“

方羽的回答简单明了，却让梁惊梦瞳孔微缩。

他下意识地释放神识探查，却发现方羽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迷雾，根本看不透深浅。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震——只有实力恢复巅峰，才会令他感知不到丝毫的气息，因为当初，方羽处于巅峰的时候，在方羽没有动手的时候，他也感受不到方羽的深浅。

除此之外，他似乎隐隐感觉方羽更加深邃、更加可怕了，这说明，方羽这次闭关，不止伤势恢复，很可能破而后立，实力还提升了。

“嘶......“

想到这里，梁惊梦不由暗自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细微的动作恰好被赶到的白斩看到。

白斩，此时看着方羽，也是一脸诧异。

当日，白斩虽然对方羽的伤势轻重，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但是听梁惊梦之言，他也知道方羽的伤势很重。

“短短三年的时间，你居然伤势就恢复了？这也太快了吧！你是服用了什么神丹？“

白斩看着方羽也随之开口，白斩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群飞鸟。

白斩上下打量着方羽，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冷凝月和齐怀春也相继赶到。冷凝月依旧是一副清冷的模样，但眸中的惊讶之色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而齐怀春的反应则最为夸张——他双眼放光地盯着方羽，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要把人烧出两个洞来。

“方...方兄公子...“齐怀春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