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有些眼熟:“这酒坛子的密封手法,我咋觉得在屋里也有一坛啊?”

赵一昇点头:“这是当初我救了小陆同志的儿子,他给我送的。

我喝了一段时间,但这段时间比较忙,也就消停了。

这酒看似和那个一样,可里面的配料是啥样的?

咱也不知道呀,到底是不是和老师喝,我也拿不准主意!”

哪怕现在赵一昇已经成了郑祥的女婿,他依旧习惯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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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秀丽也明白赵一昇的顾虑,拍了拍酒坛子说道:“这还不简单吗?

回头打开一瓶,咱俩尝尝就是了。

另外,咱爸认识陆同志的时间,可比咱们长多了。

这酒收不收,喝不喝,他心里们儿清。”

朱秀丽的话宛若一盏明灯,瞬间照亮了前路。

赵一昇开心的把酒坛子收起来:“你说的非常有道理,这个时间点,老师应该没睡。

你看,咱俩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朱秀丽眼中也透露着几分喜意,连忙把披在肩上的衣服穿好,又拿了一个纱巾裹住了自己的脖子:“走!”

他们住的位置,距离郑祥可不近,骑自行车也花了20多分钟。

望着大院不远处一闪一闪的红点子,赵一昇烦不胜烦。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些人怎么和狗皮膏药一样?”

朱秀丽也是无奈,想当初,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父亲才选择把她调到外省吧?

谁能想到,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又重新踏回了这个泥潭。

等到两人进去以后,不远处一个男人,拍了拍另一个正在抽烟的青年:“刚才有人进去了,咱们要不要........”

抽烟的青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是人家自己闺女和女婿,这还要往上汇报吗?”

小青年话音刚落,从不远处的大院里,就窜出了几个手持武器的人。

“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这一举动把那个男人吓了一大跳,不过他很快就淡定了下来。

把手中的烟弹落在地上:“我们就住在那个胡同,家里的娘们不让抽烟,我们哥俩就在这地方抽两根。

马上就走,马上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