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哉行催动轮椅上的法阵,瞬移到叶晓曼跟前。
“叶师侄。”
“嗯。”叶晓曼淡淡地应了一声,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下亭子的楼梯。
完全不见昨天的热情和友好,极端冷漠的模样,让时哉行有些难受。
她走到林荫小道上,时哉行转动轮椅跟在她身后,“我今天一直在等你来跟我讨论策略。”
“不必了,”叶晓曼冷冷地说,“我们清正宗打算放弃了。”
时哉行不赞同,“你是有潜力的人,为何遇到些困难就退缩呢?”
叶晓曼不耐烦地说:“你没听到吗,天机门已经准备和天心派做交易了,没其他人什么事了,我再努力我能拿第一吗。”
叶晓曼的反应在时哉行看来只是一时受挫后的自暴自弃,他见多了像她这样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他觉得有义务鼓励她。
“星轨未定,命盘犹悬,众生皆是逆天改命人。未到最后一刻,莫要放弃。”
没想到他的苦心劝解,只换来叶晓曼嘲讽般地哼唧一声,她丝毫不领情。
时哉行问:“你很不高兴吗?”
叶晓曼说:“你别再烦我别再跟着我,我会很高兴的。”
时哉行停下轮椅,“你因为昨晚之事……厌恶我了?”
叶晓曼听着身后骨碌碌的声响停止了,也站定,回首:“没有。”
时哉行追问:“那你为何?”
何以态度跟昨天相差了那么多。
叶晓曼紧皱双眉,抱着手臂,用一种她觉得时哉行很蠢的表情,轻飘飘地告诉他:“因为我觉得你没什么用了啊。”
时哉行静了一瞬,似乎没想到叶晓曼是这么现实功利的人,也意外她的格外坦诚。
她好像不觉得对别人好只是为了利用别人的行为是错的,抬起下巴振振有词地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