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十八,十七……
叶晓曼大方承认了,“你才看出来?”
筑吹灯笑了:“叔叔不吃。”
“是么?”叶晓曼说:“荆追可喜欢了。”
叶晓曼提起膝盖,贴着筑吹灯的大腿。
走走停停。
筑吹灯的动作在即将拿到骨灰罐的瞬间,猛然停住。
叶晓曼走到了他之间。
他皱眉问叶晓曼:“谁教你的?”
叶晓曼一脸无辜,好像浑然不觉她正在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眨眨兔兔眼,“荆追呀。”
筑吹灯方才还噙着笑意的下颌线骤然绷紧。
叶晓曼不紧不慢。
她一改刚才的被动局面,悠闲地与筑吹灯闲话家常。
“荆追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他?脾气差工资少活又多,专会剥削人的资本家,我弱小又无助,在他手下干,总是不能达到他的要求,好几次差点被他杀了。”
“忽然有一天,他问我要不要讨好他……”
叶晓曼故意停下话。
筑吹灯剑眉皱得更紧,他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叶晓曼在骗他。
他和荆追做了太多年的死对头,完全想不出荆追那根木头,脑子里只有霸业的人,会因为美色,就放松对手下的要求。
但联想到少年荆追在幻境里的表现,又觉得有万事皆有可能,他理应打住,去做正事,但感受着她的动作,又不舍得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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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问:“荆追要你如何?”
叶晓曼笑得很单纯,“就这样。”
“他说,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