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痴痴地看着华长利,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因为害羞而不好意思开口。
华长利瞧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你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张颖心里犯起了嘀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做出进一步大胆的举动。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那长利哥,你是什么意思?我说我是处女,你又不相信,那怎么办?”
华长利嘴角一勾,笑着说:“那当然有办法,我也问你,如果一个女孩子不是处女,能看得出来吗?”张颖的脸愈发红了,像熟透的苹果,嗫嚅道:“那怎么能看得出来呀,那都是在里面的东西。”
华长利端起酒杯,轻轻晃了晃,接着说:“是啊,那些看似清纯的姑娘,其实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那样的生活,我可不要。”说完,他放下酒杯,作势就想站起身。
张颖见状,心里一慌,下意识地一把抱住华长利的大腿,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那你试一下。”华长利的脸上浮出一丝坏笑,说,你真的让张颖被华长利弄得不会,她焦急地说,可是你不相信我呀!
华长利说,那你就脱下裙子。
张颖毅然的大胆的把裙子脱了下来,一个光溜溜白嫩嫩的躯体就暴露在他的面前。
华长利赶紧闭上眼睛,他不敢看,但他又睁开眼睛,凝视着,忽然笑着说,别说,你这里还真的挺美。张颖说,你来吧,反正我们也是早晚的事,我到底我就是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第一次,再说,我第一次献给你,我也是高兴的。说着就拉着华长利。华长利摆摆手说,行了,你既然敢做这样的尝试,那我就相信你。
华长利在那里碰了一下,他的心有些忐忑,他真想大胆的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但他又觉得自己还要拿捏着,就说,今天就这样吧,我也相信你没被男人碰过,哪天我想碰你,到时候再说,我今天突然没有兴趣了。
张颖焦急地说,长利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对我就突然没有兴趣了?你不会突然讨厌我了吧?我,我可是愿意让你看的,我也愿意让你。
华长利摆摆手说,你别这样,我跟你是什么关系,现在还不知道呢。张颖着急地说,长利哥,你为什么这样说呀?我……
华长利在张颖翘起的臀部上拍拍了几下说,看你这小屁股,还真的挺圆鼓鼓的,你还是挺招人喜欢的。华长利说着就站起身,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轻轻推开紧紧拽着他的张颖。他步伐沉稳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房。今天这场对张颖的戏弄,他自认为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其实,那丫头明显已经意乱情迷、心甘情愿了,可他偏不遂人愿。他心里打的算盘是,一定要让张军明白,自己对他妹妹可没有那么迫不及待,不见得就有把她收入囊中的心情。
他坐进车里,发动引擎,朝着锦江市自己的住处驶去。
一路上,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车窗外,他的思绪却飘得很远。
抵达住处,推开门,看着这空荡荡却又装修奢华的大房子,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天夜里与王静雯共度的激情时光。
那一夜的风流快活,仿佛还残留着丝丝余温,让他心底涌起一阵欣慰。
从内心深处来讲,他对铁岭镇的官场仍有着深深的眷恋,真的不想轻易离开。
首要原因便是郝心怡,在众多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中,郝心怡是第一个走进他内心、与他产生真挚感情的。
郝心怡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令他着迷,在他还不想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有郝心怡以及她的妹妹郝心悦这两个女人相伴,他已然觉得满足。更何况,还有王静文这样明艳动人、堪称尤物的大美女。坐拥如此佳人,他时常暗自思忖,自己现在还能渴望什么呢?
正像唐笑逸曾经说过的那样,男人这一辈子,权力至关重要。若仅仅有钱,总归是差了些味道。
权力带来的不仅是地位与威望,更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快感,是在世间纵横捭阖的底气。
华长利已然在权力的漩涡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又怎会轻易抽身离去 。
说来也真是巧,就在华长利正准备敲定明天前往广东探望戴丽君的机票时,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他拿起一看,来电显示正是戴丽君的秘书方雅贤。
华长利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在广州时,方雅贤那副对自己娇俏动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