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美丽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我通过那天晚上咱们一起吃饭,我觉得你已经把你们郝书记拿捏住了。你这个男人,将来啊,指不定要比杨大光这些人干的坏事还多。”
她的语气里,既有调侃,又像是隐隐的担忧,说完,便直直地盯着华长利,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华长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不羁与向往,说道:“承蒙您高看,要是真能那样,我求之不得。咱也不敢奢望当什么县长、县委书记,就当个镇长、镇委书记,像你们杨大光那样,那可就威风了,要啥有啥,甚至像您这样的大美女,还不是手到擒来。”
毕美丽一听这话,佯装嗔怒,抬手就作势要打他,可这刚扬起的手,就被华长利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了怀里。
就在这一瞬间,毕美丽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如水,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情愫,轻声说道:“华长利,咱们马上就要分别了,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
华长利一下有些发懵,疑惑地问道:“你让我对你做点什么?”毕美丽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娇嗔道:“傻瓜,我要你......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了。”
华长利听到这话,心中一热,终于鼓起勇气说:“好,我满足你这个要求。”
毕美丽微微仰头,眼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轻声呢喃:“那就抱我上去吧。”华长利下意识地犹豫了一下,心底隐隐担心毕美丽是不是又在谋划什么阴谋。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毕美丽轻轻叹了口气,略带委屈地说:“我可没你那么多心眼,那么坏,我不会对你下那样的手。再说了,从今以后,我也要注重自己的名声。我从这里出去之后,一定要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女人,也算是对自己有个负责任的交代。今天,就当是我们俩这段过往的一个圆满结束吧。”说完,她静静地靠在华长利的怀里,等待着他的回应 。
华长利小心翼翼地抱着毕美丽来到楼上的卧室,一踏入房间,他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柔和的灯光倾洒而下,与精心挑选的软装相得益彰,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奢华与品味,整个卧室弥漫着一股浪漫而迷人的气息。
华长利轻轻将毕美丽放下,那一刻,他的内心有些挣扎,似乎不太想打破这份美好而陷入情欲。然而,毕美丽却像是一只依恋的小猫,紧紧地缠着他,眼神中满是炽热与渴望。
半个多小时转瞬即逝,毕美丽脸颊绯红,带着一副娇嗔而满足的神情,轻声说道:“我得赶紧洗洗,你也该送我到机场了。”
说罢,她便起身走进浴室。不一会儿,焕然一新的毕美丽来到楼下客厅,开始精心打扮自己。
她坐在梳妆台前,动作娴熟地涂抹着口红,梳理着秀发,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华长利也迅速穿好衣衫,来到楼下。看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毕美丽,他情不自禁地从背后搂住她,轻声呢喃:“我身边失去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
毕美丽轻轻哼了一声,佯装吃醋地说:“你身边可是有郝心怡那个大美女呢。”华长利宠溺地在毕美丽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着说:“不要胡说八道。”随后,两人又互相亲昵地亲吻了几下。
片刻后,毕美丽神色一正,说道:“该走了,再耽搁可就来不及了。”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充满回忆的大房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然后毅然决然地走上了华长利的车。
华长利发动车子,一路疾驰,不到半个小时便抵达了机场。毕美丽坐在车上,望着眼前的机场,却似乎不想下车。她满眼朦胧地看着华长利,声音略带哽咽地说:“华长利,我知道你是不会想我的,但我会想起你的,虽然你这个人坏透了。”说着,她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续说道:“也许坏坏的男人才会给女人留下最深的印象,就像你这样的。”
华长利回想起送郝心怡上飞机的过往,次数多得自己都记不清了。曾经,他的内心毫无波澜,那时郝心怡于他而言,不过是工作中服务的对象,彼此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关联。可如今,他的生活被这些女人搅得波澜起伏,和她们之间产生了一种难以割舍的复杂关系。
看着眼前的毕美丽,华长利满心感慨。毕美丽竟然没有一丝恨意,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吧。平日里,她们有的行为看似心机深沉、手段狠辣,可骨子里的善良却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