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我熟啊,果断把车开进服务区停了下来。
他们估计也猜到我发现了他们或者压根就没有想过瞒着我,没一会儿也跟了进来在我旁边停下了。
“怎么不走了?”钟峦凑到窗户边,好整以暇地问我。
我觉得我真的应该好好跟她谈谈,索性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怎么了?”她一边往副驾钻,一边明知故问。
“其实……”我决定和盘托出,她是一个理智的人,如果我告诉她真相,这一切本和她无关,搞不好她会自己抽身。
然而我将将开口,她拿出一个U盘插上转接器连接到手机上,点点屏幕递了过来。
我不明所以地接过,带着几分好奇扫了扫,下一秒我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她的手机正显示着一个文件夹,里面的文件全是用只有编号没有姓的名字命名的,我下意识看了看文件夹的名字,果然只有两个字——族谱。
我心有所感,将这些文件从头翻到底,终于在最底下发现了她的名字。
“我决定去明城找你并不单单因为那个梦。”她神色一凝,“这个U盘是我前不久收到的,里面记录着包括我在内我们家族一部分成员的名字。”
我捕捉到了她话里最关键的那个字眼:“一部分?”
“对,只有我们这一支,而非整个钟家。”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问题,“我就去查了一下,发现我们这一支和钟家其他几支虽然同为钟姓且世代居住在一起,但实际上并没有血缘关系。
再后来我发现王仙村也是这样,那时候我就明白我和你可能真的有某种共同点,所以我们两个才会作为望贞和巫主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有点好奇:“你怎么会查到王仙村去?”
“这个你就别管了。”她左顾而言他,“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才是同一个家族的人?不,不止我们,我们整个家族被打散成无数支,混入到了不同的家族里,只为掩盖一个秘密。”
她缓缓吐出那三个字:“祭幡人的秘密。”
林亦的话犹在我耳边回响,那一刻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他说的掩护是什么意思,我所谓的族人也不仅仅是指真正的王仙村人,而是整个祭幡人家族。
如此一来,我之前的猜测也不算错,那段特殊的信息片段确实是有可能传递到钟峦那里的。
“这谁能想到,我们会那么巧地在同一天、同一家医院出生,反而让上头歪打正着了。”
当然也不排除这只是一个巧合,他们的确是因为其他线索定位到我们的,我心里霎时翻涌而上几分恍然:“难怪她会下意识联想到这一点,只怕她早就认定我们是来自同一个家族的了。”
言归正传,如果我们这一假设成立,我、方驭光、缪问柏还有桑,我们四个身上的共通点倒是很容易推测出来了,即我们也来自同一个家族,是不同时期那段特殊信息片段的携带者。
至于它和那篇郏罗文里提到的“种子”是不是同一个东西,还需要另外论证。
“当初我对执幡人的那些分析,倒是可以套到祭幡人上——只有携带那段特殊信息片段的人才能称为真正的祭幡人。”他与镇龙幡的关联恐怕也在于此。
此念一起,我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武城去,如果予明研究所设立的初衷真是为了研究如何用别的东西识别祭幡人,他们肯定也非常清楚这一点,说不定那里藏着什么关键性的线索。
“走吧,咱们两个去武城,详细情况一会儿路上说。”我心里有了决断,“君耒就让他回去吧,他是局外人,实在没必要把他牵扯进来。”
“这好办。”
她立马推门下了车,没一会儿君耒也过来了,却是来告别的:“师叔、岭哥,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有需要电话联系。”
“这你放心,我和他可不一样,我既不
这招我熟啊,果断把车开进服务区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