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贞节牌坊化作囚笼,让一身傲骨的囡囡熬成不知廉耻的贱人,都是为了控制她们杀害他人!
“你好毒的心肠!”慕淑怡泪水涟涟,瞳孔却收缩如针,落在在地上颤抖的陈舸身上。
陈舸面色惨白,在注意到慕姨的眸光,赶忙露出讨好的笑容:“慕姨……你从小看我长大的……”
姜河骤然打断陈舸的话,他当着陈舸的面,用指尖抬起慕淑怡羞愤的俏脸,望着那红润的朱唇轻轻一笑:
“怎么歹毒?你看,我就连陈舸都没杀呢。”
“唔——”
随即,姜河在美妇人朱唇上落下一吻,稍纵即逝。
毕竟姜河也不是什么没心没肺的人,他徒弟还为了他打生打死,他岂有闲情逸致?
见美妇人只是含羞忍耻的抿住唇,姜河心中一块大石落定。
此时此刻,她肉体上的和精神上的生命,以及最为重要的囡囡俱掌握在自己手中,再不能控制住她,那才是见了鬼了。
陈舸眸中忽然掠过一抹恍若大悟,瘫在地上的双脚,情不自禁地朝后挪动着。
他明白了……原来,慕姨早就和姜河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她怎么可以!
她可是乔家的主母,更是乔师妹的……
但眼下自己得知这惊天之秘……
陈舸的手指发着抖,冷汗如流。
“舸儿是陈家的嫡子,不能有失!”
慕淑怡宽袖微抬,慢慢擦着嘴唇,同时不忍地别过目光,涂着丹寇的指尖不自然地勾着衣袖。
“慕姨……舸儿就知道慕姨疼爱舸儿……”
“哦?”姜河讶然地望向美妇人。
“将他……神智搅碎即可。”慕淑怡螓首微垂,语气颤抖。
“慕姨!”
陈舸惊恐叫唤,但见姜河强硬地揽着美妇人,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自知再无转圜余地,怒吼道,
“你这不知廉耻的毒妇……你这背夫弃族的腌臜货色!祖宗家法容不得这等下作勾当!上仙有灵,定要尔等奸夫淫妇不得好死!”
姜河笑吟吟地看着慕淑怡白嫩的脸蛋在陈舸的辱骂下变得赤红如血,她美眸羞愧地几乎要黏在地上,肩头发着抖。
但姜河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伸出手,在美妇人身后重重的捏了下:
“你这嘤妇,还不亲自出手拍碎这目睹我们奸情的子侄?”
“姜……姜河,我……”
慕淑怡之所以能提议要搅碎陈舸的神识,是因为她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否则,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舸儿去死?
慕淑怡吞吞吐吐,迟迟下不了手,但芳心却在姜河羞辱性的话语中颤栗不停。
我……是嘤妇?
“啪!”
在慕淑怡慌神的片刻,姜河一巴掌扇在美妇人白嫩的脸蛋上,表情不复先前的柔和,冷声道,
“动手!”
慕淑怡捂住红肿的脸颊,却连半句话都不敢说出口,扬起白皙的柔荑,痛苦的闭上眼,随后,手心决然按在已经无力反抗的陈舸天灵盖之上。
“啊——”
一阵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骤然响起,陈舸脸庞扭曲,在地上抽搐不停。
姜河上前一步,确认陈舸神识已经被搅碎,这才一脚将他踢进那群死士的尸体堆中。
他若有所思,仙宗之法,神妙无穷,说不定有恢复陈舸的办法。
可那已经是慕淑怡的事情了。
有些事,一旦做了,是没人在意谁是谁非,又有着哪些不得已的理由……
姜河当着慕淑怡的面,将手中的留影石收好,目光望向天空之中,他目有忧色:
“赶紧让席汝渐住手!”
美妇人嗫嚅着唇瓣,低声道:“席长老乃元丹真人,一旦打出真火,妾……妾身无法传音。”
姜河忍不住给自己一巴掌,确实,总不能让元丹真人亡命搏斗的时候还顺手接个传音玉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