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挂在脖子上,靠墙站好!”
“麻烦拍得帅一点,外头的媒体还等着用。”
摄影师皱着眉,脸上像刷过万能胶未起一丝波澜:“侧转身!”
拍过大头照,接着是采集指纹,完事了有个套着白大褂的家伙竖起一根比机关炮炮弹更粗的针筒向着秦康走近。
“这是干什么?”
“采集DNA。”
“好的,我拒绝。”
除了秦康自己,在场的探员与医生都愣了几秒钟。
肌肉块练得不错的吉本探长朝前迈了一步:“这是流程。”
“去你的流程!这触犯了我的宗教信仰!”
“宗教?你信的什么教?”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教。”
吉本的鼻翼疾速鼓动,带起越张越大的鼻孔,让人看着很有拿手指插他的冲动。
“这是流程,也是我的工作!”
秦康冷冷与他对视:“干这一票,他们许诺了你不少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康笑了,他知道。
他看了吉本的记忆。
白大褂来自中情局,买通了吉本,要趁这个机会狠狠抽他一管血,提取血清。
吉本的情绪与音量同步升级,唾沫星子四溅:“我可警告你,来了这里就要听我的!任何形式的对抗都将视为对执法权的蔑视!”
“别激动,老兄!”
秦康望了眼门的方向,又拿余光往暴怒的探长与久候的白大褂身上各自瞥过,最后脚下稍稍挪了两步。
“那位医生,麻烦你张一下嘴。”
“蛤?”
嘴巴撑圆的那一瞬,秦康停下了时间。
然后,他转向了同样咧开嘴的吉本探长,此时正不明所以面朝着东方。
掐上吉本的下巴,加速能力发动,一团口水如涓涓细流贴着他唇边溢出,向前飞出了半米多,挨近秦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