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晚了”

剑无尘语气平淡，看着周遭混乱的战场忽然开口道。

闻言风玄笑容一滞，却是有些沉默了。

他当然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回想起当初最后一面时，剑无尘便曾认真询问过他是否会回去，而他回答得也很肯定。

谁曾想，这一趟，自己的确是出乎预料的险死还生，但这个匆忙下做出的约定，却已在千年之后了。

从离开北瑶星城，他经历了太多太多，而他也知晓，当初那些曾应下的好友们，同样如此。

胤风为了救他，死在了那片无名的界墟，当初那庭院之中约定的众人，终究不再可能重圆。

千年已过，物是人非，瑶光星域已然沦陷成为过去，就连大荒圣地都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这是时间的流逝，亦是世间的无常。

“可终究是回来了，不是么”

风玄无奈一笑，那笑容微微有些苦涩。

砰！

剑无尘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抬手一拳轻轻砸在风玄胸膛发出一声闷响。

“回来就好！”

几句话，却已胜过千言万语。

“无尘兄，这里，发生了什么？”

风玄环视周围，看着这片已经几乎是打成了废墟的虚空，直接开口问道。

在先前的时空隧道中，风玄可是清楚看到了这片战场规模之大可不止眼前看到的这些，不过救人心切，他也顾不得继续查看下去。

“还记得曾经攻陷玉衡星域的那支死亡军团么？”

剑无尘开口，微微叹息，对于风玄的询问没有丝毫意外。

“自然是记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