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照着父子三人安睡在洁白大床上的和谐画面,幸福的氛围在空气中悄然弥漫,如同春日里的花香,丝丝缕缕,沁人心脾。
窗外,海浪不知疲倦地奔涌着,井然有序地一次次拍打在岸边的岩石上,发出阵阵狂啸,那声音像一首雄浑的交响曲,又仿佛在暗自低语,暗示着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此时,夜色的掩护下,十来个身着黑色紧身衣的身影悄然出现。他们像一群暗夜的幽灵,身形隐匿在黑暗之中。
月光洒落在他们矫健的身躯上,勾勒出一道道利落的线条,宛如被雕刻出来的一般。
只见他们熟练地翻过院墙,动作敏捷而无声,如同黑色的猎豹,迅速潜入了院子里,每一步都轻盈得像踩在云端。
主卧室中,关山和闫凯正躺在沙发上休息。突然,阳台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突兀,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关山闫凯瞬间警惕起来,肌肉紧绷,像拉满的弓弦,眼神中透露出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穿透黑暗。
他悄无声息地起身,动作敏捷地躲到了沙发后面,眼睛紧紧盯着阳台的方向,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那目光像猎人锁定猎物一般。
几乎同时,窗户的把手和门把手动静极微地被轻轻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那声音虽小,却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像一记警钟。
闫凯迅速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门口。只见两名黑衣人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内,他们的脚步轻盈,却难掩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那气息像一层阴霾,笼罩着整个房间。
与此同时,阳台也走进两人,四人相互对视一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便径直朝着卧室的大床走去,那步伐整齐得如同训练有素的士兵。
就在他们即将靠近大床时,卧室的灯光骤然亮起,强烈的光线让四人瞬间慌了神,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像被定格的画面。
他们愣在原地,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关山和闫凯便抓住了这个时机。
二人顺手操起一根钢管,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四人猛扑过去,那气势汹汹,仿佛要将一切阻挡的力量都碾碎。
他们的动作迅猛而凌厉,钢管在他手中呼呼生风,像一条飞舞的蛟龙,打得四人毫无还手之力,鬼哭狼嚎的惨叫声顿时在房间里回荡,那声音凄厉得如同夜枭的啼鸣。
其他黑衣人听到动静,纷纷朝着主卧赶来。他们有的纵身一跃翻过窗户,像敏捷的猴子;
有的直接从楼梯飞奔而上,脚步急促得像密集的鼓点;还有的甚至从外墙攀爬而入,动作惊险得像杂技演员,各种姿势让人目不暇接。
江朔在睡梦中被惊醒,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迅速站在了大床旁边,眼神中透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镇定,那眼神深邃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穆小吉也醒了过来,坐在小魔兽身边,冷静地观察着室内混乱的局面,那冷静如同暴风雨中的灯塔,沉稳而坚定。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尽管关山和闫凯奋力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
闫凯一边抵挡着黑衣人的攻击,一边焦急地喊道:“穆总,快带他离开这儿!”那喊声带着焦急和决然,在房间里回荡。
江朔闻言,立刻反应过来,急忙推过轮椅。穆小吉也迅速起身,刚扶起江程煜,一只强有力的手便抓住了他的肩膀,一个粗哑的声音喊道:“想跑,看你跑去哪里。”那声音像砂纸摩擦,带着满满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