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巴斯声音带着惊怒，当初正龙遗迹没能把王歌杀了，真是错失了一个最好的机会。

王歌看向卡巴斯：“正龙遗迹没把你宰了，这次，你还能往哪跑？”

“呵呵，我现在是龙族最后的希望。”卡巴斯面色恢复了正常，似乎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一旦我死了，出去后，你们将承受龙族的怒火。”

龙族最后的希望？

此刻，王歌根本没有去深究为什么龙道谦会成为龙族最后的希望。

当初命运之中看到的一切，从龙贤决死的那一刻，就已经偏离了当初自小沫命运走出来的路线。

“无所谓，杀了你，比什么都重要。”

刘政儒和白羌也了解清楚了有关卡巴斯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从第一次游戏就结下来的“孽缘”，竟然延续到了如今这个时代。

刘政儒抛出儒印，显化儒山。

白羌人皇印压下，三重封锁，确保无恙。

卡巴斯表情微动：“你不想知道凯琳在哪里吗？贝西·凯琳。”

王歌微微抬眸：“不重要，你能靠着这些莫名的手段活到如今，她并不能，如果你最后想说的只是这些，那就可以长眠于此了。”

“哈哈哈哈！”

卡巴斯狂笑：“狡兔也有三窟，舍弃了龙族，无非是换个阵地，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正龙遗迹之前，我没有对你有过任何敌意。”

“直觉。”

王歌话音落下，寒霜的力量将龙道谦完全冰封，随后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龙道谦随着四处纷飞的冰屑完全消失。

而后，一个真正的灵魂体出现在了王歌面前，也是卡巴斯最原本的模样，人族，脸庞却左右不同，像是传说之中的双面人。

比起曾经在天界见到的，更加清晰与恐怖。

“可惜，我这一面失败了。”

卡巴斯看着王歌：“没想到，当初靠着诡秘之纳斯特，还有天界的机械神明才勉强将我镇压时，只能在一边看戏的小法师，竟然走到了如今这个程度。”

王歌没有打断卡巴斯，天界所在的土壤只允许一个“神明”存在，也就是想得到世界的认可，带着世界规格突破，有且仅有一个机会，因此卡巴斯设计了诡秘之纳斯特。

不过说到诡秘之纳斯特，似乎很久都没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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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作为神秘的一部分，是天然掌握神秘的存在，或许神秘高塔会知道它的动向。

“我用尽一切手段活到了现在，你不是吗？”

“我当初就不应该想着掌控古精族，费尽千辛万苦压制龙族先天的魔法天赋，占据龙族的躯体，应该直接选择你作为其中的一个容器，人族可比龙族容易太多了。”卡巴斯的声音依旧平淡，“而我现在知道了，我本是人族，只是出现了一些意外的人族，初生双面，拥有双魂，我觉得我是天选之子。

你的身体给我留着，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找上你的。”

话音落下，卡巴斯的灵魂开始自燃，而后完全消失。

“双面，双魂……”

王歌顿了顿，就如同自己和魂命之花，只不过魂命之花是后天的，而卡巴斯是先天的。

这一次，至少是双魂之中的一道完全死了，当然也无法确定另一魂是否能再次孕育出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