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晚辈，怎么一点都不体谅一下前辈？”

王歌愣了一个呼吸，说道：“那长话短说？”

卫天涯：[?_??]

随着一番解释下来，王歌内心也明白了七七八八，说白了就是灵山和神庭那个大时代需要补全，灵山要是没了，去哪里在找一个灵山？

按照那个大时代的原本走向，本来应该是神庭惨胜，封神榜只剩下寥寥几个位置，而灵山会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覆灭，当然，不可能完全覆灭，不过再也不会有什么气候。

没办法，当王朝时代之后，诸天都成为了人族生活的土壤，人族数量以指数级别增加，而真理，力量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因此愚昧诞生了，力量需要以最快的时间传播，香火之道也应运而生。

加之有了一些类似“管理”等等需求，因此一纸封神榜，神庭建立，只不过改变终归需要混乱，而混乱，恰好就是灵山。

如果真正顺应大时代，应该是香火之道的统一，神庭正统，说不定还会承担一些管理低等世界规格世界的责任。

“现在明白了吧？”

王歌微微点头：“不过死一个应该没事吧？”

卫天涯：……

杀心这么重，怎么看都不像是乞丐大帝的传承，那可是躺平摆烂了数十万年的存在。

“这只是一个五阶人躯，死了，无非就是再找一个人躯罢了，略微延长杀生佛成就神格果位的时间，其实意义不大。”

“明白了。”

卫天涯紧接着捏了捏晴明穴，莫名其妙 叹了口气：“哎。”

“怎么了？”

“没什么，我那宝贝孙女，本来挺瞧不起西卡卡，还和我说过退婚什么的，现在西卡卡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

卫天涯顿了顿，甩出一块玉牌：“算了，老头子走了，有危险捏碎玉牌，不过只要你还在天机堂，肯定不会出事的，天机镜还照着所有人呢。”

等到卫天涯离开。

王歌结合卫天涯所说，缺少的东西其实就是黄金正神，就是香火的反面“魔”，按照黄金正神所说，在灵山彻底炼化果位的时代相见，不就是这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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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金正神的转世之身又在哪里？

还是说早已经出现在了天机堂，还准备走一走成神路？

王歌想着想着，自言自语：“话说，黄金正神不管怎么样，这个时代应该也找不到我头上吧？应该先去找灵山才是，而且这次杀生佛独自前来，指不定就先拿杀生佛开刀。”

想罢，继续梳理在战斗圆盘中的感悟。

“乞丐大帝的道，不适合我。”

王歌呢喃，甚至想不出一个能够与这道匹配的。

吱呀！

门开了，西卡卡直接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卫双双跟在了身后，王歌第一眼看到就认了出来，这就是正龙遗迹神魔商会三人中，那个做主的女人。

“我说了，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西卡卡说完，拿起几十块玉牌：“喂，女神，干嘛呢？”

卫双双身材高挑，稍显成熟，面相有些棱角，将长发梳在耳后，活脱脱一个女强人的模样，说道：“西卡卡，你什么意思？”

“我很忙的，拜托！”

西卡卡指了指玉牌：“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我最近正在追求我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