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慢走,我送您出去。”杨钦将马兴送到大门,行作揖告别礼后伫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然后转身匆匆向府院走去。
进去之后杨钦立刻对着管家道:“备马,我去包府。”然后又立刻召集各房妻室详说了一番,然后院子里就都忙碌起来,家眷们各自收起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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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钦独自站在院子中央,从这半个月军营中的风吹草动中,他嗅到了紧张的“味道”,然后自语了一句:“是福不是祸。”转身又回到了书房。
“老爷、老爷……”刚过一会儿,一个家丁从府门径直奔向书房,跑到要面前,“门外,门外……总兵官种勋老爷前来拜访!”
他气喘吁吁中夹带着慌张的语调。
“种勋?他来做甚?”杨钦纳闷道。
此时杨钦心中产生疑问,“他得到了什么信不成?”等行至大门一看,他就忽然明白了,果然是种勋。
“种总兵,你来我私宅门前是有公干?”他看着面前的种勋,应该确切地说是望着,因为种勋是骑着马来的。而且身后还跟着乌泱泱的一队亲兵。
“杨钦,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想要谋杀上官!朝廷钦差来之前,你们任何人休想离开这大门。”种勋语气强硬,抑扬顿挫的喊着,言语中透着威严,“来人啊,把这大门还有后门围起来不许放走一个人。”
“你这是滥用职权,监禁朝廷命官,我要参你。”杨钦怒吼,“去年年末副总兵刘玉坐贼入灵州,御敌无功,你身为总兵官畏敌如虎,逗留不进,朝廷让你戴罪,你如今还要拘禁我,你不怕朝廷对你罪上加罪?
“哈哈哈.....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将死之人,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种勋嘲讽着说罢,便转身哈一口气到自己手上,“这天儿还有点冷。”
杨钦心中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于是进入府门,让下人把大门关上。
他走到大厅对已经收拾好行李的妻妾说:“情况有变,从大门已经走脱不掉了,你们翻墙走。”
众人闻言无不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