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人气场很强,眼里有红血丝,糅合了强硬、憔悴和哀伤的巨大矛盾,阴阳怪气、尖锐刻薄地说:“唐风年,你没有儿子,你能理解我此刻的感受吗?”
唐风年直视他的眼睛,口齿清晰地回答:“父母担心儿子,与晚辈对长辈的关怀,如出一辙。”
“陆大人心怀怜悯,便能理解唐某对岳父的担忧。”
“恳请陆大人立马释放我岳父,释放无辜。”
在这风口浪尖上,他刻意不提儿子与女儿一视同仁的话题,刻意回避乖宝和巧宝的名字,避免陆大人又迁怒无辜,或者提出什么非分之想的要求。
毕竟,陆大人曾经想让乖宝做儿媳妇,唐风年还清楚地记着。
“无辜?”陆大人不以为然,眼神嗜血,冷笑,咬牙切齿:“途儿的马被下药,导致这场祸事。”
“有嫌疑的人,我通通不会放过。”
“你岳父也是嫌疑人之一。”
“你与其求我释放他,不如好好祈祷我家长子平安度过这个危难。途儿平安,你岳父才能平安。”
听闻此话,唐风年感到荒谬。
对方的无理、无耻,简直堪比癞蛤蟆。
唐风年深呼吸一次,冷静地回答:“陆大人,我并非求你。”
“释放无辜之人,无论放在哪里,即使闹到皇上面前,也是正常且合理的。”
“何况,我岳父并无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