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道:“算起来,老婆子也给你们擦了二十一年的灵位啦,不知道哪一年,我的灵位也会和你们摆在一起。”
时辞渊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时老夫人又看向上官骊的灵位,忽然道:“我当年并不喜欢你母亲。”
时辞渊抬眸,时老夫人继续说:“你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性格,小时候就算是手心里扎了根针都不知道说的,只会自己拔 出来,然后忍着疼,你母亲看着并不是会疼人的性格。”
“况且她生的太招摇了。”时老夫人闭了闭眼睛:“那种相貌的女人,必定是祸水。”
时辞渊淡淡道:“长得好不是罪过。”
“但是没有足够的能力,护不住这份美貌,就是罪过。”时老夫人说:“她在上官家时,是上官家最受宠爱的千金小姐,但是她跟了时幸,就意味着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这份美貌就是她的原罪。”
时老夫人看着时辞渊,嘴唇颤抖,道:“阿渊啊,你长得和你母亲......很像。”
时辞渊一直知道。
他像母亲多一些,只在眉眼间和父亲有几分相似。
时老夫人垂眸道:“你母亲嫁进我时家,到底是我时家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