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倦低声道:“她从来就不是你的掌中之物。”
徐漫舒轻笑了笑,没有反驳,而是道:“我只是揭露多年前就该大白 于天下的真相罢了。”
他一双温和的眸子看向窗外漆黑的颜色,右腿还在隐隐作痛。
那里多年之前曾经嵌入过一枚子弹,即便后来挖了出来,但是伤了神经和骨头,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坐在轮椅上。
哪怕是现在,一到阴雨天气,他都只能在轮椅上看日升月落。
徐漫舒的表情很平静柔和:“如果人一直活在理想乡里,那当然是很幸福的,但是云倦,若是沉溺于虚假的美好,就会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无能,最后只能凄惨的死在腥风血雨的现世里。”
“她早已深陷泥沼,我在拉她上来。”
云倦喉结动了动,道:“可是她会难过。”
徐漫舒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道:“她会明白的,她跟时辞渊,本就有不共戴天之仇。”
不管是宋汀晚,还是时辞渊,都无法原谅的世仇。
......
阴暗的地下室里。
慕承望将食盘放在了女人面前,道:“喏,今天的晚饭是黑椒牛柳和小白菜,伙食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