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想了想,道:“我妈妈......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吧,是个很温柔的人。”
时辞渊想起慕承望肩头的伤,实在是无法把“温柔”这两个字和安之素联系起来。
宋汀晚继续道:“她脾气很好,不管我和宋迟声怎么调皮都不会生气。”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我记得有一次宋迟声和别人打架,我在旁边看着的,就是宋迟声惹是生非,但是就是这样,妈妈也没有生气,只是教育了宋迟声,那天晚上还给我们做了桃酥吃。”
她脸上的笑容很温柔,又有几分恍惚,仿佛陷入了远久的记忆里。
宋汀晚描述的人,和时辞渊所见到的人,根本就不像同一个。
宋汀晚忽然回神,看着时辞渊,托着下巴道:“那渊宝你呢?你不是说你记得你母亲吗?在你的印象里,你的母亲是什么样的?”
时辞渊道:“我母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所以你不用因为担心婆媳问题而提前了解她。”
宋汀晚:“......”
宋汀晚一巴掌糊在时辞渊的胳膊上,道:“我才没有担心婆媳问题!你到底说不说!”
“没什么好说的。”
在时辞渊的记忆里,上官骊清醒的时间很少,她总是陷入莫名的恐惧和惊惶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