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道:“看不出来梁苇还是这么一个狠角色,就是杀人手法实在是太LOW了......”

邱念无语道:“这么恐怖的事情,你竟然还在意杀人手法?你简直是......”

宋汀晚笑嘻嘻的道:“那怎么办?可怜可怜陈桂芝和王义勇?他们想从梁苇这里得到好处,就得冒一定的风险,死了也是运气不好。”

“......谁死了?”时辞渊推门进来,见宋汀晚坐在床上打电话,顺口问了一句。

宋汀晚道:“无关紧要的人。”顿了顿,又抬头看他:“你上来干嘛?”

“忘了带东西。”时辞渊淡淡道。

他走到床边,拉开抽屉取出了一个戒圈,戴在了手指上。

宋汀晚认出这是自己上次买的对戒,愣了愣,道:“你戴这个干嘛?”

她是趁时辞渊脑子不清醒的时候给他戴上的,时辞渊清醒后看见手上的对戒良久没说话,只是摘了下来。

时辞渊道:“今天有应酬,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戴着这个表明我已经有家室了。”

宋汀晚忍不住笑了:“狂蜂浪蝶可不管你有没有家室,就算你孩子都有了,她们还是照扑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