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辞渊摸了摸她的脸颊：“脸怎么红了？”

宋汀晚：“气红了。”

时辞渊似乎是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他将被子给宋汀晚盖上，道：“睡觉吧。”

宋汀晚已经放弃了三八线，顿了一下，说：“晚安。”

时辞渊道：“好梦。”

或许是因为时辞渊的这句话，宋汀晚还真的做了一个好梦。

她梦见了安之素。

说来也奇怪，分明她十分思念母亲，但是她却很少梦见安之素，算来不过寥寥几次，还都是安之素身死的画面。

这一次却不相同。

她在梦中，还是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安之素似乎在跟人争执什么，一向温柔的母亲竟然大发雷霆，让宋汀晚和宋迟声都有些害怕，只敢躲在门边往里看，不敢进去。

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

一个年轻些，一个年长些，宋汀晚看不清他们的脸，模糊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