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躺在沙发上,有些好奇。
云倦那种身份,会跟谁约赌局?
而且这人就是个典型的疯子,跟他赌,就别指望他遵守什么君子之约了,他赢了那皆大欢喜,要是输了,耍赖都是轻的,一个不爽可能还要屠你满门。
哦......也许太高兴了也会屠你满门。
在别人眼里,云倦是非常恐怖的存在,但是宋汀晚永远都记得那年寒冬里,云倦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风雪满天,少年的睫毛上落了一瓣六棱雪花,冲淡了几分肆虐的张狂,他眼睫动了动,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说:“你好脏。”
但是宋汀晚却感觉到了温暖。
说起来不像话,一个疯子,怀里却比任何人都温暖。
下午三点,时辞渊的会议终于结束了,跟他一起进来的人却不是桑榆,而是一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人,那人生的非常俊朗,眉眼之间和时辞渊有那么两分相似,可见年轻时候也是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时辞渊脸色淡淡,将文件夹放在了办公桌上,中年男人看见了宋汀晚,并不意外,道:“你就是宋汀晚吧?”
宋汀晚笑了:“时先生好。”
时霆有些惊讶:“你认识我?”
宋汀晚道:“在杂志上看见过。”
时霆道:“我一直挺忙的,也没时间见见你,不过听山晴说,你和阿渊相处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