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吹头发?”
“刚才刚洗完澡就接到同事电话,就忙着看视频了……”余岁晚摸了摸自己半干的头发笑道,“我先去给你取睡衣,一会儿……”
“林谨舟!”余岁晚惊呼一声,人就被林谨舟抱着坐在了流理台上。
“取衣服不着急,先吹头发,在这等着。”
林谨舟挽起黑色衬衫袖扣,对这套房子很熟悉的样子,从客卫洗手台镜面柜里拿出吹风机,给余岁晚吹头发。
坐在流理台上的余岁晚高度正合适,林谨舟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她的长发,温柔地将她长发吹干。
整个厨房里都是咖啡香气和余岁晚洗发水的香氛味道,她单手撑着从流理台上跳下来:“我去给你拿睡衣。”
“谢谢。”
余岁晚逃似地从开放式厨房出来,从衣柜里拿了林谨舟睡衣出来时,林谨舟就站在主卧门口。
她下意识握了握林谨舟的睡衣,又递给他:“睡衣。”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林谨舟已经做过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可还是会因为林谨舟的视线而紧张心悸。
林谨舟去接睡衣的手握住余岁晚的细腕把人扯到怀里,大手扣住余岁晚的后脑,手指插入她披散的墨发中。
“林谨舟……”余岁晚声音里带着微颤。
“我告诉你了,我的名字。”林谨舟嗓音低沉,“我不是真正的林家人。”
“楚……楚良玉?”余岁晚问。
“我在。”林谨舟低头吻住余岁晚。
余岁晚越发用力紧紧攥住林谨舟结实的手臂,睡衣掉落在地上,她齿关再次被撬开,人也脚步凌乱被林谨舟带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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