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不是说吃饭吗,怎么喝这么多。”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扶墙而来的三大妈,没办法,饿的没力气。
就这还是许大茂来叫接人,她才从炕上下来的,不然就硬挺到明天半上午了。
阎埠贵从刚才就弯腰弯的难受,晚上吃撑了,要不是为了挡一挡怀里的饭盒,他都想挺着肚子走路。
这会儿见除了他们三个,没别人,也就赶紧直起腰,扶墙而立。
“你没喝多啊?!”
三大妈刚看着阎埠贵手里的饭盒眼都直了,这应该不是空的吧?
“笑话,我什么时候喝多过,孩子她妈,看见没,都是油水。”
阎埠贵见陈江河没唠嗑的意思,一下子琢磨过来,赶紧架着三大妈就往前院走。
一会儿别人家也得出来接人,到时候看到他这样子,那还不得嚼舌根子。
“陈江河那是端的啥?你俩这是把人家剩饭包圆了?”
三大妈没想到,陈江河竟然也会稀罕剩饭,这又多了个竞争对手啊。
“什么呀,他那可不是剩饭,回去再跟你说。”
三人回到前院,阎埠贵乐呵呵问了句:“陈江河,时间还早,要不再来三大爷家喝点儿?”
“下回再来你家吃饭,三大爷,今天已经吃的酒足饭饱,该洗洗睡了。”
陈江河没停,直接就回自己家了。
老阎那点小心思他用脚丫子都能想明白,还不是看上他怀里两瓶酒和砂锅里的甲鱼汤。
“老阎,你倒是说说,陈江河那端的什么呀?”
事关八卦,三大妈觉得自己身上都有劲了。
“就之前我俩去护城河的时候,陈江河不是抓了只甲鱼吗,砂锅里就是炖的汤,估计还有不少肉。”
阎埠贵也馋,不过他今晚也算占了不小的便宜,知足才能常乐。
“孩子他妈,明天咱们家炖汤,有油水的,给孩子们补补。”
说着,他把口袋的酥花生掏出来,也够小半盘,这多好。
……
许大茂家,二大妈看着已经喝的人事不省的刘海忠,心里就是咯噔一下,这老刘不能够忘了正事儿吧?
她现场摸了自家老爷们几个口袋,结果除了一个手帕,剩下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