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年纪了。害不害臊的。”

“这害臊什么?勾的自己男人,又没勾引别人。

李沛瑜和如芳婶你一言我一语,嘻嘻哈哈地聊得可熟络了。

一路上,两人的笑声不断,那亲密的样子就像是相识多年的好友。

等两人到了地方,大家看着如芳婶那个高兴的表情,都诧异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刚刚就数她说李沛瑜说的最激动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心里犯着嘀咕:这如芳婶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刚才还对李沛瑜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这会儿居然跟她好得跟亲姐妹似的。

屋里,一张自动麻将桌上整整齐齐摆好了麻将块,那些麻将块精致而光滑,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激烈的博弈。

有两个婶婶分别坐了一边,如芳婶也坐了下来。还有一个空位,那是特意给李沛瑜留的。

如芳婶热情地指着那个空位道:“沛瑜,来坐这。”

“好。”李沛瑜笑盈盈地坐下,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般灿烂温暖。

她略带几分谦逊地说道:“婶婶们,手下留情。我打的不好。”

“就是玩玩。”一位卷发婶婶笑着说道,语气轻松随意。

“嗯。”李沛瑜又道,“如芳婶,能给我说一下怎么算糊了吗?”

如芳婶讲了规则,李沛瑜一听就懂了,关于数学的她天生敏感。

几圈下来,李沛瑜已经掌握了麻将的精髓。各位婶婶手中大概什么牌她都差不多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