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黄中医就回来了。

黄中医坐到高禹川面前，撩了撩素净的长衫，示意高禹川坐下。

他伸出手，替高禹川把脉，一边随口问着简单的问题，高禹川一一回应。

半晌，黄中医微微挑眉：“脉象平稳有力，身体强健，可见平日里保养得不错。但是……”

黄中医停顿几秒，又道：“你思虑过重，心事重重，这对身体并无益处。”

高禹川薄唇紧抿，没有说话。

黄中医抬起眼皮扫了高禹川一眼，随口道：“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没有到想方设法到这巷子里来找我的地步。”

高禹川手臂肌肉微微收紧。

黄中医话锋一转，轻描淡写地问道：“那么，你今日特地前来，所为何事？”

黄中医话音未落，高禹川就心中一沉，他没想到，老中医竟然一眼就看穿了他此行别有目的。

高禹川不再遮掩，坦诚地回答道：“老先生，我是来找我的太太的。”

“你太太？”黄中医失笑：“你找太太，怎么会来我这破旧的中医堂？我这里是看病的，不是谈情说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