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介意自己的女人有几分野心,谁都想往上爬,无可厚非。
可他介意妧卿曾经和别的男人相处过密,介意她对自己没有丝毫真心,只是想利用自己摆脱旁人。
妧卿吸了吸鼻子,啪嗒一声,眼泪就掉落在了御案上。
她慌乱地用袖子擦了擦,哽咽道:“奴婢虽身份微贱,却也知分寸,从不敢对靖王有任何逾越的想法。”
她似是鼓足了勇气,直视着男人:“更何况,自从那年皇上征战突厥凯旋,城楼上遥遥一望,奴婢心中便再也容不下旁人了...”
她小脸涨得通红,话音刚落,眼神就肉眼可见地飘忽难堪了起来。
妧卿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番话,像是把长久的心意剖白于人前,她慌乱地就想转身离开。
宣凛起身,大步向前扣住了女子的腰肢,略微用力,就将人压在了御案上。
“什么时候?”男人俯下身看着她,刚才还冷冽的眸子柔和了些许。
他道:“什么时候看到朕的?”
妧卿眼神开始躲避着,一片粉霞慢慢爬上了她的脸颊,偏偏男人不愿放过她,粗粝的指腹揉捏着她敏感的耳垂,一定要听她亲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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