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学淡淡一笑,一手掐着烟,一手又拿起了笔,低下头说道:“蔡维达没他姚志鸣那么蠢,凌游估计也是算到了这一点,才先下手为强的,不然,姚志鸣这块磨刀石,就成了蔡维达的了。”
伍光明听后不禁震惊道:“您的意思是,蔡维达也要拿姚志鸣立威?”
宋景学低着头轻哼道:“就看谁的手快了,不过,姚志鸣的结局,却是注定了的。”
中午时,云海省公安厅的大院里,陆续开进去三四辆警车,其中包括一辆特警车和辆辆押送车。
待车门打开的一瞬间,就见那苏奕霖赶忙侧头躲开了刺眼的正午阳光。
短短两天的时间,当惯了富家少爷的苏奕霖,此时用狼狈二字都难以形容他此刻的模样。
身上的奢侈品衣裤,这时全是灰土,裤裆下面还有一滩好似没干的水渍,用发泥打理的发型,此时也乱的像鸡窝一般,双手被手铐铐着,用一条铁链拴在了脚镣上,让他动一步都十分艰难。
而后面的车里,则是押着那个女人,此时与苏奕霖也不相上下,但这个女人,脸上的神情却是比苏奕霖强得多,满是不甘却没有畏惧。
被特警押下车之后,苏奕霖低着头被带了进去,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完全干。
此时,一名省厅的民警瞥了一眼,走近刚刚下车的一位高个子同事低声笑问道:“这就是杜厅亲自督办的那两个案子的嫌疑人?”
那高个子民警闻言便点头道:“亏的是杜厅亲自督办的,要是再晚几个小时啊,两人都出了边境线了。”
这民警嘿嘿一笑:“这俩人也算是荣幸了,出动这么多警力不远千里就为了抓他们俩。”
高个子民警努了一下嘴,示意这民警看苏奕霖:“这小子,抓他的时候都吓尿了,哭的比谁都厉害。”
说着,他又示意了一下那个女人:“都不如这女嫌疑人,一路上,硬是一声没吭。”
这民警听后也不禁看了一眼苏奕霖裤裆处还没干的水渍笑道:“人才啊。”
而得知两个嫌疑人全部归案了,杜衡亲自朝着审讯室走了过去。
刚一进门,就见屋内的两名预审警员和刑警总队的总队长严桦便转过身看向了杜衡齐声说道:“杜厅。”
杜衡闻言便朝严桦伸出了自己的大手:“辛苦了严总。”
严桦呵呵一笑,握着杜衡的手说道:“幸不辱命啊杜厅,好歹是能向您交差了。”
杜衡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便在严桦的肩膀上一拍,随即扭头看向了玻璃窗内的苏奕霖:“这小子就是裴志雍的那个朋友?”
严桦听后便点头道:“也是个公子哥,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吓坏了。”
杜衡听后一想到就是这小子配合着其他人给凌昀下的套,便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冷哼道:“罪有应得,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要违法犯罪。”
严桦听后先是点头认可,随后又说道:“这一路上,他都在说,是别人逼迫他做的。”
杜衡听后却道:“这算不上理由,这种人,要么是坏,要么是蠢,逼迫?这小子的老子在海乐好歹也算一号人物,我就不信,谁还真敢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
说罢,杜衡还真想起来了,于是便扭头问道:“对了,他那个老子,叫苏什么的来着,传唤来了没有呢?”
严桦闻言便道:“叫,苏勤,已经进行传唤了,可这个苏勤却在他儿子出事的第二天,就飞往外地了,电话里说,是商业活动,得几天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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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学淡淡一笑,一手掐着烟,一手又拿起了笔,低下头说道:“蔡维达没他姚志鸣那么蠢,凌游估计也是算到了这一点,才先下手为强的,不然,姚志鸣这块磨刀石,就成了蔡维达的了。”